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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梦熙想了很多,许久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的样子了,这才准备歇了,后又起来,看着床边地上的斑斑血迹,无奈的从怀中掏出消血散,轻扣瓷瓶,点点粉末落下,血迹也渐渐消失不见,避嫌起见,凤梦熙环视了一周室内,心中那根绷紧的弦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下来,凤梦熙缓缓的呼了一口气,眼底光影交错,伸手往后解开了流水的穴道。
流水睁开眼睛,一滴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了。
没有任何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流水只是瞥了榻上的凤梦熙一眼,就目不斜视的出了屋子。
凤梦熙一向是没心没肺的主,她没有多想,倒头就沉沉的睡了,总算能让人睡一个好觉了。
人活着,无非为了两个字,一个是情,一个是气,不是有句话这样说么,人活着,就是为了争口气!情,有爱情,亲情,友情,皆是无法割舍的,这就是人活着的意义!
凤梦熙只剩爱情了,友情,凤梦熙可以信的人不多,亲情,凤梦熙的亲妹妹!凤梦熙的母皇……都要她的命。
睡眠中的凤梦熙,眼角忽然滑落一颗眼泪。
天就快亮了,凤梦熙朦胧的醒来,自从离开温逸仙,独自一个人入睡的时候,她就很少晚的起床了,就连在九王府的时候,也是为了不让西安子墨生疑,而故意晚出门的,她当时并没有睡,只是坐在床上发呆。
唉,身边没了那个温润的人,凤梦熙整个人可以说是表面的光鲜,内里残破,寒毒和蛊虫是控制住了,可是她的心病呢?需要心药医,可是就算是温逸仙来了,凤梦熙也不敢去见他啊,她会害了他的。
凤梦熙扶着床板起身,胸膛仍是闷闷的,只是比刚刚受伤的时候,好了许多,呵,这梦魔教的药,倒是不错。
凤梦熙一双水润的眼睛,幽幽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朝门口走去,悄然的推开了门。
“唳——”黑鹰的声音嘹亮的像要穿透云霄。
猛的伏冲向凤梦熙,凤梦熙嘴角禽着笑意,躲也不躲,黑鹰忽的收了翅膀减速,围着凤梦熙飞了两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凤梦熙摇头,这霁月(与光风一样是凤梦熙的暗卫)黑鹰喜欢吓人的性子还是没变,她只是表面上不害怕了,咳咳,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抬手解开它脚上的指头大小的竹筒,凤梦熙拉出信件,拆开一看,身形一僵,面色沉郁,脸色猛的煞白煞白的。
信纸落在地上,成为了粉末,风一吹,又散了,似乎从来就没有过。
凤梦熙提气就要走,脚步一升,想起自己不可以这样的任性离开,回屋提笔留下一句话在纸上,放在梳妆台上,用首饰盒压住一半。
“我临时有要事离开,若非紧急,今天就不要打扰我了。”
字:柳。凤梦熙的是前世的名字柳熙儿,取姓留言。
凤梦熙写的时候,心底的震撼如同被石头碾过一般,整个人都在颤抖,就算是这样,凤梦熙也没有失了理智,她手颤抖的取下面具,洗掉易容术,换了一袭张扬的红衣。
便转身再次出了屋,凤梦熙走了几步,心口就气血翻滚,一手扶住手边的桃树,袖口发颤。
既然是这样的,为何当初对我说不是是没有感觉的呢!
她今天实在是不够淡定,反倒让自己病又犯了。
“情如风月无常,却是一动即殇。”丢下一句话,凤梦熙转身,昂头倒回眼中的热泪,什么也不愿再想,越来越接近冬天,天也亮的越来越晚,凤梦熙跑向了盟主府外的夜色中。
天还是比较黑的,什么都辨不太清方向,有路便走,只有一颗高高的启明星在,没多久,天就亮了,凤梦熙也走到了一处繁华的地方。
凤梦熙看清一旁的碑,原来,这里是月华坊地界。
风流只数月华坊,人间美景不如仙。
多的是达观显贵在这里,买醉买笑买忘忧,人间极乐,忘忧好地,据说在这里过一夜,什么忧愁都会如云般飘散。
凤梦熙抬步就往月华坊里面进。
“这位小姐,我们白天,不出生意。”大门口的妈妈,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恭敬有礼。
“多少钱可以白天玩?”凤梦熙望着高楼上的牌匾,听说那三个字是某位亲王的死前绝笔,一如那位的性子,温润如君,浅浅的眷恋疼惜都好似可以浮现在眼前。
妈妈拒客也拒绝的温文有礼,“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们楼里的规矩,只夜才启,天明忘忧。”
凤梦熙从脖子里掏出那枚温逸仙给的玉佩,紫色的弧形玉佩,是凤凰的一半,是为凰,可凤梦熙并不懂。
妈妈凑眼一看,念道:“青凰比天。”念完后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是……”
红娘被惊动,前来看了看牌子,镇定道:“怠慢之处,还请温夫人见谅,不知今夜是温大人亲临,还是夫人……”
“我。”收回玉佩,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