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士兵们手拿棍棒演练劈砍刺杀之术,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他们整齐的呼喝之声,再看士兵们队列齐整,颇有些赏心悦目之感。
对于这样的训练表现,公孙瓒无疑是满意的,一支军队能不能打,看精气神也能看出些东西来。
“县令,今幽州各地黄巾已平,暂时不见战事,再维持这样频繁的操典,似乎并无必要,这对我县粮草消耗也是一个很大的负累。”
正在公孙瓒看的起劲时候,一人走近过来,朝着他一拱手便劝说起来。
公孙瓒看了过去,说话之人正是涿县县尉田楷。
训练从不是只管让士兵们猛练就行的,要保证成效,那也得好吃好喝伺候着,而现在公孙瓒的操典频率,在田楷看来,有些太高了。
他们二人共事许久,双方早已熟悉,私下交情也是极好,所以面对田楷的劝说,公孙瓒十分耐心解释起来。
“今时局不稳,眼前的安定恐怕只是暂时的,未来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保持足够的操典训练看似多余,实则必要也。”
“县令何出此言,如今黄巾既定,党锢亦除,往后世道应该渐好才对。”
田楷很难理解公孙瓒的想法,在田楷眼里,汉帝国依然是极为强大的存在,黄巾覆灭之后,天下怎么也该稳定下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就见一文吏急匆匆走来:“禀告县令、县尉,我县南处三十里的一处庄园,忽然遭到黄巾劫掠!”
听闻这个消息,公孙瓒和田楷便相互看了一眼,田楷明显从公孙瓒眼里看到兴奋色彩。
“你看,某就说这世道安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