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当然也应有冥顽不灵的顽固分子,他们依然在这种情况下苦苦支撑。
沮授手挥舞着锄头,一下一下的翻着土,他现在干的活儿,实际上比农户更加辛苦,因为他正在开垦荒地。
身为冀州名门望族的他这辈子就没下过地,这还是他种地的初体验,当然体验肯定是不太好的,但他却胜在意志顽强,硬是能顶着身体的劳累,一声不吭的继续劳动。
今天的劳作依然繁重,干到现在,他的双脚已经开始虚浮,手里的锄头也变得越来越重,腰板更像是要断了一般,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的往下滚,眼睛看到的世界金星闪耀。
就感觉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上,但他愣是咬牙硬挺,一下一下继续干着。
一直到口哨声响起,却是黄巾收工放饭的时间到了,他们这些俘虏,也终于可以在看管之下吃口饭歇息一阵了。
被黄巾驱赶到了一块空地上,沮授拿着个破碗分到一碗稀粥,上面漂浮着几片野菜,这就是他中午的吃食了。
若是以前,这种东西他看都不看一眼,但现在他只会把碗舔的干干净净。
双手捧着碗颤颤巍巍喝起来的时候,营地响起一道声音。
“吃饭歇息半个时辰,下午接着干,今日若是完不成目标,尔等都别想吃饭!”一个身形肥胖的人,对着俘虏们冷哼一声。
沮授抬头看了一眼,随后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他记得这喊话之人,此前几天还跟自己一样是俘虏来着,如今一投降,还真就是那个狐假虎威,回头就开始整起自己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