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把酒水一饮而尽,却没有太多表情,完全对这篇文章不为所动。
糜芳不禁觉得疑惑“难道兄长就不这么觉得吗,以玄夏对商人的这种态度,咱们若是投奔过来,将来很难说会是个什么模样啊。”
糜竺放下酒盏,却是淡淡道“我们有得选吗?”
糜芳一下怔住,随后便苦笑起来“仅我们所见的玄夏民心和富足程度,好像我们确实没得选了。”
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理智告诉他的结果,他们越是对玄夏了解的多,就越是对南方州郡豪杰失去了信心,各路诸侯相比较玄夏,只能说是萤火对比皓月一样的差距。
如果打都打不赢,那其余的什么都是空谈,现在看似有选择,实际没有选择,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玄夏已经正在走向胜利,那么考虑什么投奔玄夏那不确定的未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糜竺点了点头“当然,不论如何这里依然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官员不找麻烦,统一的大市场,简洁明了的税制,这些都足够让我们投身其中了,看清局势主动投效,总归要好过到时候被俘虏”
糜芳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回去之后,也就该筹划迁移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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