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耐不住性子,立马问道:“少说废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沮授摇摇头,也不兜圈子了,直言道:“凉州可不仅仅只有二位可以说话,那些韩遂旧部如今失了掌控,各个皆是心高气傲野心勃勃,偏偏他们与两位多有宿怨,我军使者若是过去联络,他们该很乐意与我军一起攻伐两位。”
这一下,马腾彻底绷不住了,脸色大变之后猛地站起来,但愣了一会儿却又坐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的底细都被黄巾看穿了,所谓军民一心不是假的,但前提是自己能完成整个凉州的整合,要先把韩遂的旧部全部肃清才行,可惜现在自己被黄巾逼迫太紧还没有那个时间。
偏偏让黄巾发现了这个关键,若这事儿真让黄巾促成了,那自己腹背受敌,可就完了!
马超显然也意识到问题所在,这会儿整个脸黑的如炭一般难看。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好一会儿,马超才恨恨的看向沮授:“既是如此,尔出使所来又是为何,要打便打,谁能怕了你们!”
沮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军可以与他们伐来,自然也可以助你们去伐他们,究竟要如何取舍,就看二位抉择了,我黄巾与二位并无宿怨,不是非要不死不休,可不要说我黄巾没给过机会。”
说罢,沮授便悠哉悠哉在一旁坐下,一副“看你们表现”的表情等着马氏父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