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思看向叶无忧的时候,双眸中精光更甚,于此同时,叶无忧的剑之领域,豁然而出。
叶无忧的剑之领域,是一片血海。
当他的剑之领域使出来之后,叶无忧和段情思二人来到了血海幻境之中。
二人在那血海幻境之中,都踩在血海水波之上,其中段情思握剑,叶无忧持刀。
当叶无忧出刀的时候,那剑之领域血海之上,突然浮现出一把虚影霸刀!!
那虚影霸刀,和割颅刀很相似,几乎就是它的放大版。
此时,叶无忧心中居然也多出了一把刀,而当他手中的刀出手时,心中的刀,也赫然出去!
“手中有刀,心中亦有刀!!”
“轰轰!!”
这一刀,终于劈下!
仿若时间,都凝固了。
仿若,整个世界,便只剩下一把刀了…
虚影霸刀劈下,它的霸刀,甚至将九劫剑第三式的剑气,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崩溃!
段情思眼皮一颤,旋即,出了第四剑…
当第四剑一出,整个天地,便只有那刀光和剑影了。
“轰轰!!”
叶无忧的刀之领域,还有段情思的剑之领域,同时崩塌。
一旁的树木,化作了虚无。
刀光和剑影,便在虚无之中,永恒的的征战下去。它们像是宿命的对敌,哪怕山崩,哪怕海枯,他们都分不出胜负。
这一战,谁赢了?
没有人知道。
或许,只有当天地崩塌的那一刻,才有答案!
……
……
有一句话说,大隐隐于市,在一个闹市街坊中,一个老头坐在一个摊子前给人算命。可几乎找他算过命的人,都说他的算命之术,从来没有算准过。大家都说这是一个‘江湖骗子’,甚至,还有不少流氓地痞狠狠地揍过他。
可就是这样,他却跑遍几乎整个深渊,几乎在深渊的每一条街道,都摆过他的算命摊。
这一日,他本是眯着眼睛,看那人来人往,云卷云舒。
可某一时刻,他抬头看向了天。
那天,在别的人眼中,平凡得和昨日一样。可在他眼里,却多出了四颗星辰。
其中一颗,尾光拉得很长,乃是四星之首,另外三颗,却呈掎角之势,包裹在为首星辰周边。
老人打了个哈哈,像说疯话一样说了几个字,大概是太白,破军,贪狼,七杀,杀破狼啊之类的。让一旁那抹鼻涕的小屁孩不由咧嘴问道:“老爷爷,什么是太白啊?”
老人想了一下,说,“太白啊,就是天!!”
“哈哈…老爷爷,你疯了吧,太白,怎么可能是天。天明明就在我们的头上,怎么会是太白。”
老人笑了,摇了摇头,心说自己和一个抹鼻涕的小屁孩嘀咕个屁啊。
旋即叹了口气,暗道:“可怜我家‘破军’,生不逢时,倒是成了那太白的‘杀将’了。不过,大时代嘛…总是让期待啊!!”
老人说的话很怪,或许,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听懂吧。
……
万虫毒域中!
叶无忧和段情思一人站在一棵大树的巅峰,有风吹过,佛起了叶无忧的长发,吹起了段情思的衣角。
二人的眼,仿若凝聚了极光,而在那瞳孔之中,又像是镶嵌了星辰。
这一个对视,二人仿佛要对方的身影,映入了瞳孔中千年,铭记永恒。
终于,叶无忧开口了,他问:“段情思,这一次,你来深渊,为何?”
段情思说:“为佛魔而来!!”
佛魔,那岂不是段红尘?
“佛魔,是你祖先吧?”
段情思点头,仿佛在叶无忧面前,没有秘密。
“你来此处,又为了何?”段情思反问。
叶无忧仰头,“变强!!变强到这世界,再无人任何把我比作狗!!”
段情思默然,人生起起落落,便是佛魔当年,也有躺在那泥土坑中仿若狼狈之狗的时候。
她不知叶无忧经历了什么,她也不想去了解。
她的眼里,心里,乃是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剑!!
所以,她连情也可以不要,连笑,连哭也可以不要。
“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段情思喃喃。
没有人回答她。
因为,没有人能说得清。
她又喃喃:“孤独,又什么感觉?”
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因为,没有人能和一个从未感受过孤独的人,说清孤独。
突然间,叶无忧开始同情她了。
之后,叹息了一声,眼中流露出思念。
他轻轻的说道,仿佛是说过自己听,又仿佛是说过她听。
他说:“有一天晚上,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