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认定为烈士,街道办经常来她家慰问。
了解了胡浪的家庭情况,阎埠贵有些唏嘘,这种事儿,谁也不想遇到。
都怪那些该死的敌特,胡浪的父亲是这样,他们院子里黄贵也是这样。
悄悄地把红枣和花生装进随身的袋子,阎埠贵就准备告辞离开。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小动作,都落进了在另一边房间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眼里。
“这个贪小便宜的家伙,就是小波的老师?这种人也能为人师表?”
这个男孩儿眼里有着一股愤怒的情绪,他死死的盯着阎埠贵,眼神凶狠。
阎埠贵离开胡浪家,还没走出院子,就听到胡浪家里传出一阵阵的孩子哭声。
“这孩子,贪玩也不能这样啊!”李大爷有些痛心疾首。
阎埠贵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只以为胡浪是病好了想玩儿就不去学校。
却没想到是两头撒谎,在家说学校放假,在学校说生病请假。
只是阎埠贵没发现,在他走出院子后,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悄悄地跟了上来。
这个男孩儿是胡浪的哥哥胡波,他跟着阎埠贵,就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当年他们父亲忽然去世,家里没了顶梁柱,一下子麻烦接踵而来。
首先是家里的各种无赖亲戚,知道父亲死了有抚恤金,一个个上门诉苦要借钱。
还有不少人看上了他们家的房子,工作。
甚至还有无赖光棍亲戚想要娶他妈妈,好把钱财,房子,工作,甚至人全都一网打尽。
当时已经十四岁的胡波,对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他正是青春叛逆的时候。
而且聪明的胡波,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
而阎埠贵今天偷偷把红枣和花生装进袋子里的动作,让他想到了那些无赖亲戚。
于是在阎埠贵出门没多久,还没走出秦老胡同,就被一个麻袋套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