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搬回去和我一起住吧,这地方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我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她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要是搁以前,我早屁颠屁颠答应了,可如今不行,我要监视柳姐的一举一动。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我擦,这理由真不好找,话音刚落齐刘海嘴角浮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得了吧,少骗我,什么叫习惯了?这里天天上演活色生香春宫图,敢情你是被这个吸引住了,流连忘返了?我擦,还真没看出来你好这一口呢,外表看上去特么清高的,骨子里却……”
我被这番抢白奚落得脸红耳赤的,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齐刘海伸手拧了一把我的脸蛋。
“你装!就知道你会装!要不然怎么会引起大老板的注意呢,老娘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还没被接见过呢,看来还是没有你骚气到位啊。”
“你,你给我住嘴!少他妈血口喷人,谁骚了?谁骚了?”
我任是再好的脾气,此时也被刺激得失去理智了,猛地推了对方一把,砰一声她跌出了一米多远。
我顿时呆住了,这,她怎么会那么轻呢?这一推的感觉就像是推动二三十斤的物体,可在眼前的明明是一个大活人啊?
齐刘海灰溜溜地爬起来,用手指凌空戳了我几下,很不甘心的样子,但眼神里却流露出畏惧和退缩,接着她转身离开了。
这时乔源走过来了,之前有人推门时她反应相当迅速,连忙躲到床上藏着去了,说先避一避免得横生枝节。
“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啊?这骚娘们已经废了,她如今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灵魂已经被啃噬得差不多了。”
我转身看着她,心里莫名慌乱起来,“你是说她活不了多久了?”
“这个跟活得了多久没有关系啊,即使那些出卖了自己魂魄的人,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甚至比正常人还更好呢。”
“对了,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这齐刘海走路张得好开,是不是腿有畸形啊?”
此时的乔源在我眼里,简直是堪比度娘的存在,几乎就没有她不知道的答案。
“呵呵,你啊你,真是没经过男人吧。她那是被男人扳着腿糟践多了,腿变形了,要不说她骚呢,什么样的男人她都来者不拒,只要能有一丁点利益就能爬上人家的床。”
“对了,她肯定会逼你去那边住的,这是上面的意思,不想你和我有过多的接近。”
“啊?那怎么办呢?他们忌惮你吗?”
“是的,怕我坏事呗,因为我知道他们很多的秘密,你要记住,由来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比鬼可怕千万倍的人心。”
“可是,要是我回去了,不就失去了监视柳姐的机会了吗?这怎么办啊?”
乔源朝我笑了笑,说别急,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到时你可以讲条件啊,比如舍不得柳姐,带着她一起过去。
我不由眼前一亮,对啊,要不是为了监视柳姐的动向,谁稀罕留在这淫靡不堪的鬼地方啊,能带着她一起走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记住,现在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缠着柳姐,至少要让旁人觉得你们关系好,这样你说舍不得柳姐才不会有人起疑。”
我点点头,姜还是老的辣,乔源考虑问题比我周全多了。
接着乔源说柳姐在大教室听课,我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说好,现在就去找她。
……
等我来到大教室时,却被齐刘海挡在了门口,“陈溪?!你跑来干什么?经理说了你不用接受任何培训了,想干嘛就干嘛,谁都不能管束你了。”
“呵呵,那我想来听课,学习企业文化精神可以吗?”
我横了她一眼,她低头让开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几乎座无虚席,经理那货正在台上讲得眉飞色舞呢。
好一会儿,我才找到了柳姐,走近朝她笑了笑,她有点惊讶,但还是连忙挪了一半椅子给我坐。
“柳姐,我叫陈溪,你还记得吗?”
其实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就是她告诉我乔源是怪物那晚,后来半夜我要出门她阻止我并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我感觉她是在梦境里,总之是在不清醒的状态说的。
由此我不确定她对我还有没有印象,想先试探她一番。
不过她接下来的反应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下攥住了我的手,痛得我呲牙咧嘴差点没叫出声。
“你终于来找我了!真是太好了,我等你多时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她并不像乔源认为的没有思想,完全受他人摆布和控制吧,她应该也知道一些事的。
“呃,你别激动行吗,先把手松开,我疼啊。”
“好,对不起啊,我真的是太激动了。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求你呢,你一定要帮我啊。”
我揉搓着手背的动作停住了,连忙凑过去问她是什么事?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