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之前当旁观者的时候,我能听见声音啊,难不成是游戏者被屏蔽了视听,这不就加大了游戏的难度吗?看来只能凭直觉。
忽然颜莹向我走来,“你没有参加过彩排,肯定不懂这游戏的规则吧。你听不见任何声音,当然如果是同伴给你的警示,通过唇语的途径你能听见。基本上你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判断,千万不要轻易回头看,若是回头的时候丢手绢之人或是手绢没有在身后,这也算是你输!”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他妈啥规矩啊?完全是把希望寄托在同伴身上,要是遇到齐刘海这种白痴同伴,基本等同于判死刑了。
接着她凑近了我,声音压得很低,“所以说你必输无疑,你的同伴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警示你,帮你把手绢踢开之类的帮助你就别指望了。可你知道输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心不断往下沉,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言之有理,齐刘海即使想帮我都没有丝毫办法的。
“第二局输的人会献出自己的灵魂,为勒越少爷增寿!”
啥?这个游戏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勒越?他为什么需要增寿呢,难不成他是一个短命鬼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有完没完!颜莹,你的话似乎太多了。”
是那个臭道士!虽然我不看清他在哪里,不过可以肯定他不是游戏者就是旁观者。
“所以只有我能帮你,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她的话说的很快,我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好。
此时还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呢,至于什么事,能否完成就是后话了。
很快颜莹退回了圆圈中间,宣布比赛开始,还是那个身影捏着小手绢出现了。
我猛地明白了,丢手绢的人是特定的不会变,就看参与者有没有本事逮着她了。
身后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十有八九这手绢会丢在我的身后,但又不敢回身看,但我哪知道她什么时候丢啊,这时机不对也是一个输字啊!
该死的游戏居然设计得如此滴水不漏,简直就是一个死局!
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快,回身捡手绢!
我一震,连忙转身,手绢果然在我身后,再看那抹身影正在前方慢条斯理地走呢。
我抓起手绢就朝她扑去,她好像后面有耳朵,马上就听到动静了,飞快跑了起来。
幸好我跑步速度快,很快就抓住她了,把手绢塞在她身上后,尖利的哨声响起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局结束了,总算躲过一劫了。
接着响起热烈的掌声,似乎在庆祝我获胜,我心虚地笑了笑。
颜莹宣布今晚的游戏结束,大家可以各就各位了。
余娇上前拉着我的手,“啊,没想到你的直觉这么灵敏,我还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呢。”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回身想寻找张勇,这一看我不禁大吃一惊。
他居然跳到了圆圈中间,死死拽着颜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不要她走。
我刚想上前,余娇捏了捏我,“你认识那傻小子吗?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愣了愣,说那是我的朋友,我想过去看看。
“别看了,他精神不大对劲,我老早就看出来了。”
我心念一动,看来他暗中跟踪余娇的事,余娇肯定有所察觉了,之所以没有质问他,原来是把他当神经病看待了。
不过我倒觉得此刻是和盘托出的好时机,于是就把张勇的情况说了,末了恳求余娇帮他找姐姐。
余娇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起来,最后叹了一口气,“你啊,真是太天真了!他认为颜莹是他的姐姐,你觉得是不是呢?”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颜莹几年前已经跳楼身亡了,而她的姐姐是植物人躺在老家呢,。但他太想念姐姐了,错把颜莹当成姐姐的替身,其实也情有可原啊。
这时颜莹发出尖利的叫声,一把甩开张勇,带着圆圈里的游戏者向天上飘去。
张勇跌坐在地上,望着颜莹渐行渐远的身影嚎啕大哭,哭声听上去格外凄楚。
“你能帮帮他吗?他们真的太可怜了,他和姐姐是孪生兄妹,却被愚昧的亲人活生生分开了,再相见时姐姐已经人事不省了。”
说着我的鼻子酸楚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余娇定定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唉,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这世界上很多事都不可能尽如人意的。你还是这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以后可有的苦头吃了。”
说完她竟转身走了,留下我一脸懵逼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我擦,张勇判断得果真没有错,余娇早就看透了世间的悲欢离合,大悲大喜的事在她的心中已经激不起半分涟漪了。
“陈溪,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头一看,顾夜天正关切地看着我,我一把甩开他伸过来的手。
“哼,要你假惺惺的,刚才我陷入危险时,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