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特么真诚,让我有点受之有愧了,匆匆告别叶叔出来,我问司南俊现在就去找月月吗?
他点点头,问我限定时间是多少?我说4时啊,怎么了?
“引一个还是三个的时间?”
我想了想说估计是三个的时间吧,那是不是时间忒紧呢。
他白了我一眼,加快了脚步,我连忙跟上,嘴里叨念着就算这两个成功了,还有一个哪里找呢?完了,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闭嘴!别忘了我们去的地方是城里的大医院,那里肯定有植物人或昏迷中的人,到时还怕没有目标吗?”
我想想也是,心里一下安稳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下了车,司南俊在路边打电话,我望着前方不远处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对了,要是我能看出哪些是魂魄出窍的人该多好啊,这不就省事多了?
于是我瞪大眼睛看着过过往往的人,看着看着感觉眼睛发酸,好疼,刚要伸手揉,我的手却被拽住了。
“快走,跟上我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刻司南俊的声音十分急促,好像内心透着些许惊慌。
我不敢怠慢,连忙小跑着和他并肩,“怎么了?不顺利吗?”
“月月不好见啊,她婆家的人把她囚禁了,我们只得偷偷行事,这个时间点只有保姆在,一会儿你放机灵点。”
我顿住了脚步,天啦噜,本来这招魂就不容易了,家人还不配合只有偷偷摸摸进行,这难度一下加大了很多呢。
走着走着,司南俊猛地站住了,我一时不觉撞到了他的身上,没有预期得疼,他的身体怎么会那么软呢?软得像,棉花糖?!
“陈阿姨,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常俊!村东头住的那个常俊!”
我闪身一看,司南俊正和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中年大婶说话,只见她的目光盯着司南俊的脸看了一会儿,接着很夸张地跺跺脚。
“常俊?你亲爹是城里的有钱人,后来你认祖归宗改姓司南了?!”
司南俊点点头,说是的,阿姨,我想看看月月,毕竟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陈阿姨脸上闪过一丝难色,拉过司南俊低声说,你是有所不知啊,自从月月莫名其妙昏迷后,医生做遍了所有检查都查不出病因,我觉得是撞鬼了,想给女儿招魂。可亲家方反对这种封建迷信,坚持把月月安置在医院医治,还封锁了消息,不许任何人来探望,说怕家丑外扬。那个,你的心意阿姨领了,看望还是算了吧。
司南俊的声音传来,陈阿姨,我特意从城里请了大师的高徒来,你放心她一定有办法治好月月的。
“可是,可是要是亲家知道了,会怪罪我的啊。我不敢惹他们,女婿每个月给我不少零用钱呢。”
陈阿姨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可能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此刻我倒没有在意陈阿姨贪财这码子事,只是觉得那亲家的态度很奇怪,按理说医了这么久没有起色,怎么都应该是病急乱投医啊,可他们为什么那么反对试试农村的土法子呢?还冠冕堂皇地冠以迷信不可信,看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说不定月月的魂魄被控制也是他们找高人干的,这就说明月月和她婆家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愣神之际,司南俊撞了我一下,我这才发现陈阿姨直勾勾看着我,好像在质疑我的水平。
“呃,你好,我叫陈溪,让我看看你的女儿吧。”
“可是,我,我怕……”
司南俊的音量一下提高了,看得出来失去了耐性,“陈阿姨,你想啊躺在里面半死不活的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呢,换了别的做母亲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尽力找医治女儿的法子,可你了为了点利益吓得畏畏缩缩……”
这一通吼顿时起了作用,陈阿姨脖子一拧,连声说好吧,好吧,让你们试试。
接着又转脸看着我,“只是待会儿进去时,千万不要说你是大师,就单纯是一个远房亲戚陪我来看看月月而已。我感觉亲家他们好像很抵制我们这方插手月月的事,上一次我提出找一个村里的老中医给月月看看,却被我女婿训斥一番,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出主意了。唉,人家有钱有势,女儿嫁过去就由人家做主,哪轮得到我们娘家人说话啊。”
司南俊点点头,推着还在絮絮叨叨的陈阿姨往前走,边走她还在念叨,说这个女婿有多大方,经常送钱送物给她,让周围的乡里乡亲都羡慕不已。
我撇撇嘴,心想要是你知道这是你女儿用毒打换来的,看你还笑得出来吗?不过我也有点明白了月月为什么对这段不幸的婚姻如此隐忍!
说着说着话题又拐到月月小时候了,这陈阿姨真是个话痨,和唐僧有得一拼了。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打断了她的念叨,“陈阿姨,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这里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传说啊?”
小芝会藏匿自己的灵魂,月月会用剪脸逼出自己的魂魄,好像这里的女子都会奇招异术,那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