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司南俊就不见了,嘴里嘀咕了两句,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想了想我还是选择窗口窥探,那个大师和保姆都在,马斌坐在月月床前。
没有一个人出声,气氛有点凝重。
忽然我看见月月坐了起来,不,应该说是她的魂魄,然后径直向我这边奔来。
我看了看大师的脸色,没有一点涟漪,很明显他并没有看到这一幕,我暗暗高兴,这样我岂不是可以和月月交流了,她肯定有重要的线索告诉我!
果然月月是看见了我在窗外,才匆匆跑过来的,只见她焦急地拍拍窗户,把我的注意力引到玻璃上。接着她用手指在玻璃上挥舞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知道她在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我传递信息。
很快月月写完了,我对她点点头,她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很快回到了床上的身体里。
她说得和司南俊一模一样,缝脸的目地是禁锢灵魂,线是很关键的材料,只要能换成普通的线,那法术就会不攻自破。
咦?不过月月是怎么知道的啊,莫非她懂法术。应该不会吧,她可能是偷听到马斌和那狗屁大师的谈话吧。
我看看时间,快十点半了,应该差不多行动了。我一把推开房间,把正要打开门的马斌吓了个够呛,狗屁大师看见我眼睛都直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回来自投罗网!你那个帮手呢,没来吗?”狗屁大师不断看向我身后,我知道他忌惮着司南俊,于是我故意瞪了他一眼。
“什么帮手啊?我根本不认识他的。他救我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好了,我这次回来是要救月月的,识相点你们乖乖配合,否则别怪姑奶奶手下不留情喔!”此刻我虚张声势的嚷嚷着,要是对面有镜子,我看见了自己这副神情,一定会大笑不止的。
这一番话顿时让他舒了一口气,他斜了我一眼,“我说你啊你,咋怎么不开窍呢?不就是一个小神婆吗?都敢和马老板作对啊,也不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天下,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怔了怔,随即借坡下驴,“我不管这么多,总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的宗旨就是向钱看,为人民币服务,所以挡我者死!”
话音刚落,一直没作声的马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原来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啊,不就是爱钱吗?我也爱啊,大家都爱,就冲这一点我们都应该交个朋友啊!你是月月妈请来的吧,她出多少钱,我出10倍,不,100倍的价格给你,只要你愿意帮我们的忙。”
说完马斌和狗屁大师人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在心里暗暗叫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啊,这两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我脸上故意显现出视财如命的小人样,“真的吗?100倍就是10万喔,说话算话不?‘’
狗屁大师一下笑了,“什么?原来你是别人花1000元请来的啊。你说你是不是丢我们这行的脸啊,真是再没本事的人都想混进来分一杯羹。”
我别过脸不去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眼睛盯着马斌问道,“老板,你要我帮你,首先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啊,这价钱嘛,就是你的诚意体现。”
马斌审视了我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好,但是你要帮助我彻底禁锢她的灵魂,可否能做到?只要你听话,钱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事。”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给足够多的钱,那么你就是大爷!”
“好!待会儿午夜时分,你用这线,这针去缝月月的脸,让她的灵魂再也不能蠢蠢欲动,这辈子都休想醒过来!”此时马斌狰狞的脸,在灯光下格外可怕。
我倒退了一步,做出十分吃惊的表情,随即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保姆在一旁就是一个旁观者,这下按捺不住了,跳出来骂我忘恩负义,良心被狗吃了。
马斌勃然大怒,一耳光扇过去,保姆的嘴角顿时开始渗血。
“你给老子滚,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去别处展现你的正义感去吧!”马斌对保姆大声咆哮着。
保姆对我投过来怨恨的眼神后,捂着脸冲出房间,下一秒一个声音响起:“慢着!哪那么容易让你走啊,你得把东西留下!”
保姆回过头惊讶地盯着狗屁大师,我也被弄得莫名其妙的,难不成是说的手链?可看看保姆手腕上光秃秃的,没有啊!
“什么东西啊?钱吗?好,这个月的工资大不了我不要,俺不能挣这昧心钱!”
“不!是你的记忆,我要你脑子里彻底归零,永远不记得和我们打过交道!”
我的心一咯噔,他想做什么?难道要给保姆催眠洗记忆吗?
保姆的眼睛一下直了,“不要!你是想给我洗脑,下蛊术吗?你简直是没人性的东西啊!”
见狗屁大师不吭声,她又嚷嚷起来,“记忆清零?你要我变成白痴吗?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
狗屁大师狞笑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