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麻烦你快去找小保姆,她的八字阴,此时脑子里还残留着洗去记忆的精神体,把她找来能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这里你一个人能……”
“没事,我还能支撑一会儿,你快去吧。”
我点点头,心知自己在此也完全起不了作用,还不如出去找帮手,为月月寻找一线生机。
接着我冲了出去,意外得是狗屁大师非但没有阻拦,还嘲讽得大笑,“去吧,你会见识到这辈子最大的恐惧!”
我脚步一顿,什么意思?小保姆被狗屁大师施法洗去记忆过,脑子里肯定还残留着他的灵体,月月肯定是想利用这点把狗屁大师打败,看来这就是他的死穴?!
想到这,我转身就跑,把狗屁大师的胡说八道抛于脑后了。
我仔仔细细一间间病房搜索着小保姆的影子,到后来我的心越来越慌,完了,要是她不在医院了,我该上哪里去找呢?
最后一间病房也看完了,还是没有,我泄气地背靠着墙壁,心里满满的挫败感,这点小事都不能办好,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月月啊?
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厕所?!
虽说这希望是很渺茫的,但聊胜于无啊,进去碰碰运气呗,很快我走进女厕一间间查看,没人都没人,来到最后一个位置,这门从里面锁上了,推不开。
“有人吗?”
我轻轻敲着门,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那扇门使劲敲打起来。
“有人吱一声啊,不然我可闯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幽幽的低喃声从门缝里飘了过来,我猛地怔住了。
这,这是丧曲,谁,谁在里面?
正迟疑着,那门缝里开始渗出深色的液体,我凑近一看,浓浓的腥味扑鼻而来,是血?!
我脑子一下炸开了花,午夜,医院,卫生间,丧曲,满满的恐怖元素啊,越想越怕,双脚止不住得打哆嗦。
忽然门开了,小保姆的脸露了出来,满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突然来了勇气,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跑,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夹杂着咒骂声。
“你,放开我,你神经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守在这里吓唬人!”
我一声不吭,只管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狂奔,直到冲到了病房走廊我才停下来。
“刚,刚才是你在里面哼歌吗?”
“是啊,关你什么事?!”
小保姆不断揉着手腕,估计是被我攥痛了,语气自然极度恶劣。
“不是,你是谁啊?你脑子有病吧,整个儿一莫名其妙!”
骂完她转身想走,我连忙拦住了她,“你,干嘛在厕所里唱丧曲啊?多不吉利呢。”
她一下顿住了,看我的眼神满是惊恐,“你,你听见我唱的是丧曲?不对啊,我明明在唱小苹果呢。”
小苹果?那和丧曲是千差万别好不,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还有血,血,门缝里渗出的都是血……”
小保姆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流露出来的不是恐惧而是嘲讽。
她,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这瞬间我忽然感觉小保姆高深莫测起来,绝不是一个伺候病人的普通妇人,她到底是谁?
“你是特意找我的吧?有什么事?”
这一来我才想起了正事,暂时把别的疑问压下去了,叫她快去帮助月月,那黑心大师要害她了。
“什么月月啊,我不认识啊,你是不是认错了人啊?”
“不,就是你曾经照顾过的啊,马老板出高价请你的啊。”
她还是疑惑地摇摇头,我脑子里轰地一响,是啊,她失去记忆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
“这,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生病了,知道你的护理技术特别好,所以想请你帮忙呢。我们也是听了别人的引荐,慕名而来呢。”
饶是这话说得漏洞百出,但人都喜欢听好话,飘飘然间她自动忽略了其中的逻辑不清。
“我姓李,你就称呼我李大姐吧。谢谢你看得起我,但眼下我手里有病人,是一个……”
我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哎呀,那种一般病人谁都会护理的啊,我请你护理的病人可不一般啊。”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刚要回头,肩膀被李大姐攥住了。
“别回头!医院这地方死人多,阴气重,所以有什么奇怪的声响也不要太惊奇吧,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人的。”
我怔了怔,立刻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就是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呗。在这个节骨眼上,每分每秒对我都是很宝贵的,我断断不会去节外生枝的,以后有机会再来窥探这些秘密吧。
“呃,李大姐我们能边走边谈吗?”
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拉着李大姐往月月的病房走,那里虽说也危险,但至少是明面上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