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就像傻子一样一动不动,完全不解风情,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神注视着某处,很是一副专注的样子。
再看师父也是一副踌躇的样子,我张张嘴没有说话,有点不敢打扰二位。
忽然对面的房间好像有白影一晃而过,我心里一动,急匆匆追了上去。
身后没有传来声音,看来师父和天哥还沉浸在思索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离去。
我走进房间,那是刘经理的办公室,这个女人我没和她打过多少交道,不过也知道她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
只要是出得起钱的大主顾,她就会想方设法要女孩子去引诱,使出浑身解数完成任务,我不知鄙夷了她多少回了。
目光一寸寸搜索着,奇怪,明明看见那影子进了这里啊,怎么会瞬间就不见了呢?
我刚要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嘤嘤的哭声,我慢慢回头,搜索着声音的来源地。
终于在窗户下面的墙角处,我看见了窗帘在微微颤抖,我鼓起勇气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刘经理惨白的脸露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斑驳的泪痕。
“你,你怎么了?”
“陈,陈溪,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不是,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即使生意失败了也不用这么自暴自弃啊,总有东山再起的希望呢。”
说着我伸出手想把她扶起来,虽说这女人市侩,但好歹也是和我共事过的,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可受不了。
刚接触到她的肩膀时,我就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透过衣服都感到了一股彻骨寒意,还有硬邦邦的触感。
刘经理往后退了退,避开了我的手,“你,你别碰我,我要玩完了,我,我被冻成了冰。”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哆哆嗦嗦开口了,周遭的空气像结了冰一样寒冽,下降了好几度。
“陈溪,你能抱着我吗,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我,我实在是冷得,受,受不了了。”
我想了想难不成这事真如小米说的和我有关系,那我就必须得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我蹲了下来,抱住了刘经理,这才发现她全身肌肤不但冰冷刺骨,而且已经僵硬了。
“你不会是从冰柜里出来的吧?”
“不是冰柜,是冰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冰棺意味着什么,刘经理已经死了吗?
“别怕,我并没有死,我只是被冻起来了,我得罪了大主顾。”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想多给刘经理一丝温暖,听到大主顾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司南家,问她是不是司南家下的黑手?
谁知她摇摇头说不是,是另外一个。
“你还记得安排你去司南家相亲吗,其实当时只是叫你去凑数而已,完全没有想到你会被选中,当天我把你的照片给了另一个大主顾,他一眼就瞧上你了。
但事后发现你被司南家选中了,我就推了他那边,说你不能去见他了,你已经有主了。
谁知那家伙来头可不小,电话里咆哮着,说我不把你带来,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自然是没当回事,吹牛逼满嘴跑火车的主我见多了,于是我嚷嚷着放屁,你有种动老娘试试。
很快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谁知就在你嫁进司南家的第二天,那家伙找上门了。
外面明晃晃的太阳,他一进来就觉得温度低了好几度,冷得我不停打冷颤。
他把我逼到角落里,要我交出你,我只得说出了你在司南家别墅里,叫他自己去找。
他很生气,说我不遵守职业道德欺骗了他,完了说那个别墅他进去不了,叫我把你带出来。
说着用力拍在我的肩膀上,我顿时感到刺骨的冷,半边身子都麻木了。
临走他撂下话,叫我一定要带你去见他,越来越好,否则的话寒冰的毒会在身上蔓延开来,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害怕极了,但用尽所有办法都找不到你,与此同时阴冷开始在身上各个部位蔓延,又疼又痒,犹如蚂蚁啃噬一般。
接着不知谁发帖揭露婚介所的黑幕,顿时很多客户一拥而上索要赔偿,说我们雇用婚托玩弄感情。
就这样婚介所很快关门了,但我身上的痛苦还在继续着,后来还是听老家的阿婆说这是被下了冰蛊,只有藏匿于冰棺中方可缓解一丝丝疼痛。
于是我不得不在殡仪馆租下了冰棺,让自己跌入了黑暗的棺材里,虽说被冻得快失去知觉了,但至少感觉不到疼痛了。
刚说完,她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陈溪,我求你了,你去见见他吧。否则他是不可能为我解蛊的,我死定了啊!”
她的手倒是正常的,不是很冷,但指甲很长,掐着我手背有点疼,我叫她别激动,连忙挣脱开了。
“你是不是叫小米把我弄到他的地盘上?所以她看见我才会说我搞垮了婚介所,说我没乖乖嫁给司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