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我着急起来,连忙问是不是先回寝室找秦莹。
天哥愣了愣,说这样,你背着刘经理去陵园,我回寝室找秦莹,半个小时后我们陵园见。
这事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解决,今晚就给死老头婚配。
“我,还是我去找秦莹吧,你背刘经理……”
一想到那阴气沉沉的陵园,我只感到头皮发紧,嘴里很不争气地说道。
“我背不了她,她身上的冰蛊我抵御不了。好了,别啰嗦了,我们快点分头办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天哥竟然一眨眼消失了。
刘经理看了看我,倚着墙很虚弱的说,陈溪,我们快去吧,今晚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管前路千难万难,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我背上刘经理,一步步朝陵园走去,她的体重越来越轻,我的后背很快濡湿一片,冷得刺骨。
我问她怎么样了?她很虚弱地说没事,还能坚持一时半刻。
我咬咬牙加快了脚步,因为我知道她已经在融化了,争分夺秒是目前要打的第一战!
所幸到陵园的路程并不是很远,没一会儿我们终于到了,我放慢了脚步按照记忆搜索着。
这时耳边传来夹杂着哭声的咒骂,“你个死老头,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把我弄这里干嘛?快放姑奶奶回去!”
我眼睛瞪大了,这声音特么熟悉,是小米?!
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很快,小米映入了我的眼帘,她正站在一块墓碑前左右晃动,那样子看上去有点滑稽。
我把刘经理轻轻放下,伸手去拽小米,她转身看见我哇一声哭了起来。
“陈溪,我完了,这死老头是不是别墅里的那个啊?”
我点点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不是在医院吗?
“唉,你们走了以后腿越来越疼,我连忙呼叫医生,他说在等骨科的片子,我想着你们不是说拿到了片子吗,怎么这医生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啊。
没一会儿,放射科的唐医生过来了,说片子已经被你们取走了,叫我稍安勿躁。
我看他神神秘秘的,问他是不是照片结果不好啊?
他悄悄说是中了骨蛊,骨头上刻着死字!
我一听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连忙问他怎么办啊?
他说叫你们去找他的朋友,要施法才能破解,住在医院其实是于事无补的。
我急了连忙打你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于是叫唐医生把朋友的号码给我,我亲自去一趟。
唐医生非常热心,还特意开车把我送到了他朋友那里。”
“你等等,你给唐医生的朋友拨打电话了?”
“是啊,他叫我马上过来,让小唐开车送我。”
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人为什么那么急呢?不是和我们约好了第二天晚上病房见吗?
“后来呢?”
“他的朋友开着一家花圈店,见我来了,生意也不守了,把店面一关就要给我作法。
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叫我坐进去,然后在案台上点了几根黑蜡烛,你不知道那蜡烛竟然燃得是黑火苗呢,一点燃就噼里啪啦响,整个房间忽然变得阴寒无比。
接着他就嘴里振振有词,围着我又唱又跳,那段位真的像骗钱的神棍。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了,想站起来一走了之,可他念着念着我的眼睛就睁不开了,最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是啊,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透明的绳子绑着我?我咋迈不动步子呢?”
我蹲下身在小米身前身后检查了几圈,没有看见什么东西啊,于是我使劲拽她,她真的就像被一根绳子牵绊住,怎么都拉不动。
最后我也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也没辙了,只有等天哥来了再想办法。
这会儿小米看见刘经理了,惊叫起来,“啊呀,你怎么全身湿淋淋的,脸都透明了,我还能看见你的血管和颧骨呢。”
我瞪了小米一眼,示意她闭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米忽然变得有点开心,“也,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遭罪,看来还有同伴呢。”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是得罪了死老头的人,你会比我的死相更惨的。”
“我呸,你介绍不了中意的对象,死老头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刚要阻止她们的对怼,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记得就是在这里,死老头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小米若是肯把钱还给他,他就放她一马啊。
想到这我从包里摸出钱,两沓厚厚的百元大钞,小米眼睛一下直了,说干嘛呢,干嘛呢。
“这是你的钱,我烧给死老头,你祈祷他能原谅你吧。”
“别啊,别丢了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