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脱口而出,“原来柳医生的名字叫柳洛啊,这也是你的真实经历吗?”
柳神婆接过话头,说是的,这其实不算是一个灵异事件,只是我弟弟巧妙地为他化解心魔,这孩子终究还是太嫩了啊。&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呃,那个雅林后来和他破镜重圆了吗?”
“没有,那事了结后不久她就死了,死因不明,死相惨烈。”
这时柳医生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好像是引起了他的共鸣,柳神婆连忙轻轻拍了拍墙壁说,好,不提,谁提我揍谁好吧。
“好了,你讲最惊心动魄的旗袍女鬼吧,那段经历只要让陈溪感同身受了,你的人生将会重新洗牌。”
她这么一说,我再傻也知道是啥意思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瑟瑟发抖起来。
天哥,如今他在何方啊?我真的不该一意孤行,自己把自己送到这狼窝虎穴来啊。
我攥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入肉里,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了,这一劫我知道自己在所难逃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轻轻呢喃着一首生平最喜欢的古风诗词,就算是最后吟唱给天哥听吧。
“你说帘外海棠,锦屏鸳鸯,后来庭院春深,咫尺画堂。
你说美人如玉,费尽思量,后来长亭远望,夜色微凉……”
猛地一声断喝打断了我,“别说了,你不配,你算什么东西别玷污了这首好词。”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柳神婆铁青着脸,胸膛因为气愤此起彼伏地抖动着。
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她性子一向沉稳,何以如此暴怒呢,这只能说明一点,这诗词戳中了她的软仂。
“姑啊,别压抑了,当年的往事讲出来吧,就算是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出口吧。”
柳医生的声音响起,好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听上去十分吃力。
我愣了愣,连忙附和着是啊,我们都愿意做你的倾听者,说出来吧,不然闷着多难受啊。
此时我想的是让柳神婆先讲她的故事,这样能拖延个一时半刻,说不定天哥醒了会寻来。
即使是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去争取啊。
柳神婆渐渐平静下来了,看了我们一眼说真想听吗,我怕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罪恶的魂魄就放出来了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还是极力怂恿她讲出来,把罪恶公诸于世才是惩治罪恶最好的法子。
柳神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眼露出疲乏,好像很累的样子。
接着她开口了,我惊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她的嗓音变了,从一个老年女人变成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压住心里的惊讶,我用心凝听了起来。
“我叫顾振,是一家私企的老板,钱是足够多了,但还是掩盖不了落寞的漫漫长夜。
这天刘助理把一叠应聘秘书的资料放到桌上,顾振推开叫找资源部的经理选,他办事信得过。
之前顾振有一个秘书,跟了好些年,调教得八面玲珑用着颇为顺手,只可惜最近回家生娃去了。
刘助理点点头,关上门时一张纸飘到了地上,顾振懒洋洋捡起,随意一瞥顿时瞪大了眼睛。
陈娜,这个名字像针扎进了他的心底,照片上是一张素雅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这容颜却与记忆中的相差甚远,只是眉眼间我见犹怜的神情颇为相似。
顾振腾得站了起来,激动之下以至于说话有点结巴了,秘书定了,就要陈娜,通知她明天上班。
电话那头刘助理诧异的声音传来,可是陈娜,学历是这批应聘者中最低的啊,你看……
别说了,是你选秘书还是我选?明天她不来你也不用来了。
丢下电话顾振深呼了一口气,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和事能在他心里激起涟漪了,自己今天真是有些失控了。
可是陈娜是藏在记忆深处的美好,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永远得失去了她,现在又有一个陈娜从天而降,是老天爷听到了他这些年的忏悔,派来拯救他的吗?
第二天顾振很早就来到了公司,在他的翘首期盼中,陈娜终于翩翩而至!四目相接中,顾振呆住了,仿佛一道火光彻底点燃了他的心,眼前的陈娜有着当年陈娜一样的神韵,顾盼生辉的眼睛,只是模样要比当年的陈娜成熟许多。
不对,自己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陈娜要是没死,今天的她或许还是有这样一番成熟的风韵的,一时间顾振心里百感交集,浮想联翩。
陈娜微微侧了侧头,诧异得看着顾振,“许总好!我是陈娜!”
顾振一下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失态,“你好!欢迎你成为公司的一员。”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