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这幅模样像个什么样子!”李清之对着吵架的俩人怒斥道。&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然后冷笑着说“我都不知道现在我府上的下人们,已经对主子带回来正经客人不管不顾,只负责听管事的话,你们这些人分不分的清谁是主子啊!”
这话可就是在不满孙管事了,孙管事低着头不敢说话,心中暗自恼恨,怪自己小心不谨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张总管,你手里拿着是有问题的账本吗?”初六突然开口对着张总管问道。
“是的,就是一直在检查这个账本,所以才怠慢了亩姑娘,还请见谅。”张总管鞠了一躬,心中后悔,早知道这个孙管事会如此对待亩姑娘,他说什么也不能先去查阅账本啊。如今惹得将军生气不说,还让亩姑娘心生不快,如果因此和将军决裂,他以后也别想有好了。
“把你的账本拿过来。”李清之对着张总管说道。李清之看出来亩晴是想看账本的意思。
亩晴的确是想看看这个孙管事的账本到底有没有问题,亩晴曾经在一个古玩店当过会计,而那个古玩店记账方式很特别,不是用电脑,而是用毛笔写在宣纸上。
因为古玩店的老板是个老先生,所以一直都是按照如此的方式来记账。那个老先生开古玩店完全是为了爱好,不在乎挣不挣钱,但是亩晴这个会计的工资可是不少,许多来应征的人都试用期三天不到就因为不合格离开了。
而亩晴算账快,毛笔字写的工整漂亮,很得老先生的意,所以亩晴就留了下来,后来古玩店生意越来越好,进出货物越来越多,也让亩晴收到不少的经验,看账本非常的快,从来没有错处,后来那个老先生病故了,古玩店也不开了。
亩晴现在很对张总管说的有问题却暂时看不出来的账本有兴趣。
张总管把账本双手的恭敬递上了之后,李清之直接放到了亩晴手上,笑嘻嘻的说:“晴儿,你来看。”那模样,和刚刚发怒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初六要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开始看看写写记录起来。
初六翻起了账本,快速的一页一页看起来,此时孙管事内心是很稳的,这个账本他做的天衣无缝!而后想到什么,向前一步,弯腰义正言辞的说道:“将军,属下这里也有一个账本,正是证明张总管徇私的账本,请将军过目”
李清之想了想,接过了账本,晴儿想看的是张总管的那本,又不是这本,但是万一晴儿想看了呢,故此,李清之接过来了。
不一会,亩晴就把厚厚的账本合上了,这个账本记录的十分详细,大到为将军府修葺围墙,小到买的一颗蒜头都记录在上,但是,却因为如此,反倒更为蹊跷。亩晴已经大致看出来账本的问题了。
而亩晴能看出来,浸、淫将军府多年的张总管会看不出来,主要原因还是亩晴会心算,而张总管只能用算盘,所以张总管能发现账本不对劲,但是却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一个劲的从新算,因为用算盘算数,有时候错处也不少。亩晴却能够不纠结银两数额,而快速的找到问题。
亩晴放下账本看向孙管事,孙管事低着头自然感觉到了亩晴的视线,但是心中却是不以为意的,认为亩晴一介女子,认识字就不错了,还想看账本找错处简直笑掉天下读书人的大牙!
“怎么样晴儿?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李清之轻声问着,现在对亩晴,李清之是生怕大一点声惹着亩晴。讨好都是小心翼翼的。
“账本记录的很好。”孙管事听到这句话满脸的得意,但是亩晴的下一句话就让孙管事满脸的得意僵在了脸上。
“但是也做得很假。”亩晴看了一眼孙管事接着说。“账本记录的非常的全,鸡毛蒜皮的小账也都记得清清楚楚,”亩晴用借贷记账法全部换算了一遍,除了有个别的账目对不上之外,别的都能够对上,而个别的账目也是银两差额数量很小。
但是亩晴注意到了一点。
“账单上,在八月初买了棉袄,那个时候是天气炎热的时候,那个时候买什么棉袄?在三月初的时候,给将军府换了裂开的地砖,天寒地冻的你是怎么换的地砖?而且每个月的粮食上花费很多,特别是五月,你们将军府上多说一百五十个人,你们是每天吃燕窝精菜吗?一个月花费这么多,虽然账目都对,但是你们花销走向明显是不合理的。在四月份和七月份账单上还有十七两银子的差价。”亩晴一口气说了账单上的问题。
让孙管事直接傻了眼,没错,这本账单都是假账,是他自己撰写出来的,也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自然就忽略了月份的问题,而府上吃饭花销多的确是如此,他当上管事之后,将军不再府中,他就给下人加餐,饭菜份例都是不属于下人的登记,也是因为如此下人们才如此偏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