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达闻言,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怀璧之祸,拦路之祸,我倒真是一一体验了个遍。那么,小友,这其三其四又是何祸呢?”
邓晨见范达神色间并无怒意,便继续说道:“其三,口舌之祸。祭酒大人,您老的言辞犀利,直指时弊,但在这新朝末年,可不比汉朝盛世,直言不讳往往招致祸端。”
范达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确实,我曾因直言进谏,得罪了不少权贵。可这天下,若无直言之人,又怎能清明?”
邓晨点头赞同,随即又道:“至于其四,站队之祸。如今这新莽王朝,朝堂之上,派系林立,站错队伍,便是万劫不复。”
范达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站队之祸,我倒是未曾深想。但在这乱世之中,若要有所作为,又怎能不选择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