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领教一下郝兄的高招!”
唐船沉声道。
......
长衡街。
这条街上的建筑都是一座座大宅院,住在这里的都是兴城的上层人士。
陈府就坐落在长衡街,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
整整四代人的打拼,让陈家成为了兴城的第一世家。
然而就在今天,督查院派人来陈府带走了几个人,这可是很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事。
陈家当代家主陈禹景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地坐在书房里听下人的汇报。
以陈家的手段,很容易就打听到了昨天发生的事:
李飞被熊力帮的人袭击,李雷带队去柳沙街扫了虎刀帮的场子、督查院督查长黄维光亲自过问这件事,再之后就有了督查院派人来陈府上门抓人的事。
“黄维光这个老东西就快要退了,在这个时候拿我陈家立威,图什么?”
陈禹景转动大拇指戴着的玉扳手,陷入沉思。
他根本不相信黄维光会为了区区一个中队长的儿子而大动干戈,不惜得罪陈家。对方这么做,肯定有别的深意。
“是警告我陈家不要插手下一届督查长的选举?还是趁机收买人心,准备扶自己的亲信上位?”
就当陈禹景在思索着黄维光的目的时,又一名下人跑进书房里,向他报告了一个坏消息:
陈家的供奉唐船被人打伤了!
“谁干的?!”
这下陈禹景动了真怒。
督查院带走的只是陈家的下人,而现在被打伤的是陈家的供奉,这两者的分量可完全不同。
带走陈家的下人最多算是一种警告,打伤陈家的供奉就真的是在打脸了!
“是讲武堂的特级讲师郝毅,对方还让唐供奉给您带了一句话。”
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郝毅?”
陈禹景一怔。
他是知道这个人的,他父亲做家主时,特意派人去邀请过郝毅当陈家的供奉,但被郝毅拒绝了,此事还让他的父亲感到很遗憾。
“郝毅让唐船给我带什么话?”
陈禹景问道。
于是下人将郝毅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不擅长讲道理,但不代表我的道理可以被人无视。”
郝毅的道理是什么?
你动了我的学生,我就一定会打回去!
这就是郝毅的道理。
陈禹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去问问唐船,郝毅有没有受伤,对方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
下人领命而去。
很快,下人重新回来:
“老爷,唐供奉说郝毅没有受伤,对方的实力恐怕已经接近一流的境界。”
陈禹景闻言沉默了。
良久,他愤怒地低吼道:
“去把陈立信给我叫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