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一行人回到马车上,马不停蹄地往回赶。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白衣男子三人担心苏氏等人再次遇险,一路跟随,直到马车安全进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得知夏禾是为了救苏氏才受的伤,夏永淳父子既心疼又愧疚,只恨他们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她们母女,才让夏禾遭了大罪。
所有人的心思都挂在夏禾身上,只有夏珂注意到三人离开,只是她人微言轻,此时并不敢多嘴,只能依依不舍地望着白衣男子离去的身影。
回到夏府,马车还未停稳,夏邑卿就急忙抱着夏禾跳下车来,夏永淳跟在后边大喊:“去请韩大夫来!”
韩大夫是封都城内最好的大夫。
一进门,下人们见着形容凌乱一身血迹的苏氏跟夏禾,都吓了一跳,当下就忙活开了,又是烧水又是请大夫又是通报老太太,府里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消息传到新月苑,姜氏险些吓晕,她扶着丫鬟稳住身子,喃喃自语:“为何大爷也去了?大爷不是出门办事去了吗,他怎么会跟苏氏在一起?”
突然她一把抓住来传话的丫鬟,急声问:“大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伤得怎么样?”
丫鬟慌乱摇头,道:“大爷瞧着没什么事,就是大太太跟三小姐一身的血,也不知伤得如何。”
闻言,姜氏喘出口气,放下心来,只是下一刻,她突然站起身,道:“我得赶紧去见老太太。”
“我也一起去。”夏颜从房里出来,唤住就要出门的姜氏。
母女二人匆匆赶忙老太太房里不提。
等到夏邑卿将夏禾送回房,草叶庐里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白雀几个丫鬟哭成一团,等到四人含着眼泪替夏禾将沾血的衣裳换下来,用热水擦了身子,韩大夫正好被请了进来。
所有人赶紧退到一旁,让韩大夫看诊。
苏氏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韩大夫刚一坐下,她就急切问道:“大夫,我姐儿伤势如何?”
夏永淳知她内疚心急,揽住她的肩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丫头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可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是七八个水桶打水,上上下下的。
韩大夫许是见多了这种场景,并不见外,他先是不疾不徐拆开夏禾被包扎好的伤口看了看,而后号了脉,这才笑眯眯道:“太太不必担心,三小姐手上的伤虽然重,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加上及时上了药,包扎个几日就能愈合,只是三小姐受了惊,又亏了气血,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我这就开两副方子,一给三小姐治伤用,一给三小姐养身用。”
显然在来的路上,韩大夫已经打听好了一切。
听闻无碍,苏氏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连声谢了大夫,抢在床边坐下,红着眼眶轻柔地替夏禾擦拭额上的汗水。夏永淳也眉头紧锁,守在床边不肯离开。
见状,夏邑卿无奈叹息,对韩大夫道:“家父也受了些伤,家母与六妹更是受了惊吓,劳烦大夫替他们也瞧瞧。”
韩大夫含笑颔首,抚着长须道:“老夫看大少爷也需要把把脉。”
夏邑卿赧然,这一通忙乱,他倒是忘记自己也受了伤,不过都是小伤,他也不在意。
韩大夫又替父子母女四人诊了脉,父子俩受的是轻伤,擦些止血化瘀的药就能好,只是苏氏受了惊吓,需要压惊,夏珂倒是无碍。
一一看过诊过脉后,夏邑卿送韩大夫出门,细细询问了养病时的禁忌,而后才让书童青松送韩大夫回去,顺便抓药。
这边韩大夫前脚离开,老太太后脚就跑了过来。
进了门,也不看还躺在床上昏迷的夏禾,一瞧见夏永淳跟夏邑卿脸上的伤她就嚎开了,哭道:“都是夏禾这个扫把星害的,好端端要跑去祈福,害得我儿我孙伤成这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简直就是要我老太婆的命啊!我早说要把她给送到田庄上去,偏偏苏氏不肯答应,这下可好,你非要看着我夏家不得安宁才舒心是吧?你个毒妇啊!”
边哭边嚎,还边指着苏氏跟夏禾大骂起来,那捶胸顿足的样子,外人瞧见了非得以为夏永淳跟夏邑卿要命不长久了。
夏永淳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大喝:“谁把老太太带来的,还嫌不够乱是不是?赶紧把人带走!”
这把老太太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氏母女。
一见着这对母女,夏永淳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指着夏颜道:“看你升龙活肤的还能来凑热闹,看来是昨日的二十鞭子还不够你受,你若是闲得慌,我这就叫人打开祠堂,再给你二十鞭子!”
夏颜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躲到老太太身后。
老太太这时候也不嚎了,护着夏颜怒道:“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你不惩治,吓唬我的宝贝孙女作何?颜姐儿是担心你才来看你,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着她一顿骂,你置她的孝心于何地?”
“她若真是担心我,何故母亲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夏永淳不傻,他不信夏颜母女没有在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