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见钱婉婉不言不语,唇边挂着冷笑,心中的火气更甚。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你怎么不说话?别以为仗着锦琰的维护,你就可以在整个誉王府内作威作福、目中无人。告诉你,我还没死呢!”
只要她还活着,怎么可能容忍这个贱人爬到自己头上作乱?
“作威作福的人不是我。如果母亲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钱婉婉表明态度,也不愿再跟郭氏纠/缠举步就要离开,郭氏却在她身后讥讽道:
“不愧是商人才能教出来的女儿,果真是好教养!”
听到郭氏的话,钱婉婉的脚步生生顿住。
她可以忍受别人的谩骂甚至是攻击,但她却忍受不了别人对她爹娘的诋毁。
“商人的女儿怎么了?我讲道理、知廉耻,不会像某些人一般勾心斗角、表里不一,时时刻刻想着陷害别人!”
听这话,郭氏眼睛一眯,语调高扬道:
“你说谁勾心斗角,又说谁表里不一?”
“现在就我们二人在场,我说谁,自然不必我多说。”
唯一的忍耐和理智尽散,钱婉婉当场与郭氏撕破脸皮。
之前两人之前好歹还隔着一张纸,虽然郭氏处处针对她,但她都忍了,但是今天,她觉得自己耐心到头了。
“好大的胆子啊你!说你没有教养都是抬举你了!你倒是说说,我如何陷害你了?”
郭氏咄咄逼人,大有要与钱婉婉势不两立的架势。
“自己做过的事,还需要别人来说么?”钱婉婉冷笑,认准了郭氏今日是咬定她了,既如此,她不应战倒显得自己懦弱了。
“你是不能说,还是说不出?”
郭氏挑眉看她,带着一丝挑衅。
“婚前我遭劫一事,是谁人做的?我想你一定比谁都明白罢?”
钱婉婉把心一横,抛出一颗炮弹。
郭氏面上瞬间闪过错愕,很快又被她掩饰下。
“你遇劫关我何事!难道你想要随意攀咬,诬蔑我不成?”
郭氏态度刚硬,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哦?是吗。可是有人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她明明说,幕后主使就是您呢——誉王妃!”
郭氏神色有异,却故作镇定:
“谁人说的?你可敢让她过来与我当堂对质?她再敢胡言乱语,我一定撕了她的嘴。”
那个事件的知情/人,被杀的杀,逃的逃,事情做得不留痕迹,早就无从查证。即便她猜到是自己所为,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指认自己。况且,儿子也不会信的。
“想必王妃一定不记得一个叫柳红的女子吧?”
钱婉婉心知,虽然此时说来时机并不成熟,但是她实在想重挫一下郭氏嚣张的气焰。
见郭氏愣住,钱婉婉微微一笑,接着继续道:
“恩,柳红只是一介风/尘女子,王妃不记得也实属正常。容我介绍一下。”
“柳红是我被劫那日,被那几人‘欺辱’的女子。她引我去救她,所以我才不幸被劫。事后,我虽毫发无损,但是心中却留有怨念。”
“于是我就动用手下的人脉,一层层的找,果真被我找到了,并且她还亲口承认了,并供出主谋···”
说完钱婉婉冷笑着,睨了郭氏一眼。果然,她还是怕了。
“你胡说!”郭氏神情有些激动,手指着钱婉婉,两眼似要在她身上溶出两个窟窿。
“一个风/尘女子的话,你还想拿来唬我?你做梦!锦琰也不会相信你的。”
郭氏心知,那件事做得周密,能知道她身份的人很少,除了自己手下的人,唯一接线那人也死于非命了。所以,钱婉婉一定是吓唬自己的。
“恩。你这么想也对。”
钱婉婉点头,她很享受一步步把敌人逼退的感觉。想到那夜的无助和惊恐,命悬一线的挣扎,全都是拜郭氏所赐,她就止不住的恨意。
“但你可能不知,那叫柳红的女子正是那头目的老相好吧?”
她会找到柳红也属于机缘巧合。当日被劫,她无心留意到柳红身上的衣衫及款式。
因为她家布庄的生意与那些烟花巷的接触甚密,自然也就知道那些园子里的姑娘喜欢哪种类型的花色及款式。她正是凭借那点找到柳红。
事发当日那头目预料自己结局不会善终就将得来的一大笔银子通通交给了柳红,让她事毕就抓紧逃亡乡下,他会设法与之汇合。
不料头目没离京就惨死自己院中,倒是柳红逃过一劫。
就在前段时间,钱婉婉的人找到她,并把她藏匿在一个相对神秘的地方,以保万全。
“你胡说。”
郭氏心中已经方寸大乱,她从未想过那个漏网之鱼竟然成为自己最大的隐患。谁又知道,那个主事之人手里有有没有握住她的把柄。
“如果你句句属实,为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