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杀人可是犯法的!”二彪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此时,钟跃民正躺在硬板床上,二郎腿翘得老高,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他听到二彪的话,不禁嗤笑一声,嘲讽道.“我操,你这孙子也是个人才。你丫一个劳改犯,还他妈的谈犯法?”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二彪的脸上。他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宁伟。
宁伟走到二彪面前,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二彪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宁伟手中的刷子突然抬起,伸向了二彪的嘴巴,动作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就像在完成一件严肃的任务。
“我们队长说了,你的嘴太丑,需要好好刷刷。”宁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二彪的双眼瞪得溜圆,惊恐地看着那柄不断逼近的刷子。他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宁伟那如铁钳般的手紧紧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吾...吾...吾...”二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嘴巴被刷子强行撑开,舌头和牙齿都被无情地刷过。那种痛苦和屈辱,几乎让他想要晕过去。
周围的劳改犯们见状,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他们知道,宁伟这是在完成钟跃民任务,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钟跃民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没有想到宁伟会想出这么一个“独特”的惩罚方式,不过效果倒是出奇的好。
二彪的嘴巴被刷得肿胀起来,口水和血丝混杂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狼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面对宁伟那冷漠的目光,他只能忍气吞声。
宁伟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的刷子还残留着些许血迹。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猎物”——二彪,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却像只被拎起的小猫,毫无还手之力。
“宁伟,差不多了。”钟跃民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仓库里的寂静。宁伟这才把刷子从二彪嘴巴里拿出来,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屑与轻蔑。
二彪的嘴唇已经被刷得肿胀不堪,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他的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面孔。
宁伟就像拎着一条死狗一样把二彪拎到钟跃民跟前。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景象,钟跃民咋吧咋吧嘴.“宁伟,咱能温柔一点不?你看看这哥们儿被你整成啥玩意了,也就在这里面儿,要是在外面儿吓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下次注意啊!”
宁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耸了耸肩,看似随意,但眼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伟扫了一眼地上蜷缩着的二彪,那曾经的凶狠霸道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
“知道了,队长。”宁伟答应得干脆利落,但手中的力度却没有丝毫放松。他拎起二彪,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仔,轻松得仿佛没有重量。
钟跃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走到宁伟面前,伸手拍了拍宁伟的肩膀,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宁伟,你小子就是手黑了点,不过我喜欢。”钟跃民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充满了豪情壮志。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硬板床上,跷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钟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