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可能有时候说的话不太中听,但那也是为了工作,为了学生好。至于得罪人嘛,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钟跃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什么。”
谢敏无可奈何的用手指点了点钟跃民.“你呀、你呀,就是太年轻。”
钟跃民闻言,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科学简史,听起来就让人头大,我这物理系的糙汉子,哪懂那些弯弯绕绕的历史脉络啊。”
“大姐,您这是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社会课啊。”钟跃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钟跃民也不是轻易言败的人。科学简史,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谢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笑着调侃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钟跃民,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不过,对于这个决定,好多老师还是很高兴的。”
钟跃民那是一脸的懵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谢敏,疑惑地问道.“不是,大姐。我虽然是得罪了几个主任,但我没得罪这么多老师啊?”
谢敏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当然是因为你分配的问题了,好多老师都有意见。现在看到这样,他们当然高兴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这是上面领导的决定,又不是我的意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谢敏叹了口气,解释道.“是啊!你也知道上面是领导,他们和咱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老师们自然不敢对领导有意见。所以,他们只能对你有意见。”
钟跃民一拍大腿,懊恼地说.“哎呦我操,我这也太冤了吧。”
谢敏耸耸肩,苦笑着说道.“没办法,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谁让你是直接负责分配工作的人呢?大家都把气撒在你头上也是正常的。”
真相就像是夏日午后的雷阵雨一样,来得突然且猛烈,给人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但同时又让人心生清醒。
钟跃民经过一番思索后,终于洞悉了这场“科学简史”选修课背后的故事。原来,那几位系主任的所谓“关怀”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报复”。
面对这个意外的“惊喜”,钟跃民心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他只能苦笑着,把内心的不满和委屈都化成了一句自我调侃的话语:“这恐怕是最深刻的因公废私经历了吧?”
钟跃民心里想到:自己绝逼和主任这个职位犯冲,以前在大院里的那个王主任,就老找自己的麻烦。现在还是,操他大爷的,自己怎么就和主任过不去呢?
按照常理来说,钟跃民和这门跨越多个学科领域、内容深入浅出的科学简史课程,本来应该像两条平行的直线那样,永远不会有交集。
他的专业背景、教学经验以及对时间的精确把控,这些因素似乎都在表明他与这门课程毫无关系。
“真不愧是‘因公废私’啊,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钟跃民心中暗暗嘀咕道。
更让钟跃民无奈的是,这门课程的增加,直接将他原本轻松的课表填得满满当当,从一周仅有一次的“清闲时光”,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忙碌。
钟跃民看着手中被填满的课表,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自己辛辛苦苦地工作,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反而还要面对更多的压力和挑战,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公平。这是费力不讨好啊!
钟跃民一边抱怨着,一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不满情绪。
“最气人的是,这额外的付出,竟然连一丝一毫的薪资增长都没有。”钟跃民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吐槽道。
谢敏没有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接着说道.“哦,对了,这个月后勤的刘处长的儿子要结婚,别忘了准备份子钱。”
听到这句话,钟跃民感到有些无奈。他知道,人只要还活着,就必须面对人生的三大灵魂拷问:借钱难开口、买单心颤抖、随份子愁白头。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那我们应该随多少份子钱呢?”
谢敏回答道:“随多少都是一份心意,等你们决定好后可以来我这里登记。”
钟跃民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这位大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拿捏呢?难道友谊的小船就这样说翻就翻了吗?
钟跃民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赔笑道.“别这样啊,姐,我一直都坚决拥护你的领导地位,你可不能陷害我啊。还是请你多多指教吧。”
毕竟,随份子这件事并不在乎感情有多深,关键在于红包的金额大小。
如果给的太少,会被人嘲笑小气;但如果给的太多,又会抢了同事和领导的风头,反而容易得罪人。
所以,如何把握好这个度,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谢敏被钟跃民拍马屁拍得很舒服,直接说道.“咱们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