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应声退出,轻轻地带上了门。
“跃民,瞧你那抠不拉几的劲儿。”
“二哥,这两瓶还少啊?”
“咳、咳,”周淮海轻咳两声,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随即话锋一转,“那什么,今天咱们都是公务在身,这酒嘛,就先不喝了。小张,你一会把这两瓶琼浆给我带走,下次有机会再品。”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正式与严肃,仿佛是在提醒自己,也提醒在座的每一个人,此刻的首要任务是解决眼前的难题。
“好、好的首长。”小张连忙应声,心中虽有不解,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迅速记下了周淮海的指示。
而钟跃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周淮海的“变卦”并未给予任何回应。
钟跃民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文件,那份专注与认真,让人不禁肃然起敬。
只见钟跃民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神闪烁,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飞快地计算起来,每一个数字都仿佛承载着他对火箭炮改良的深思与熟虑。
其他几位在座的人,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钟跃民演算了一遍,又在心里默默的推演了一遍,最后又问空间里的青鸾.“青鸾,哥们儿算的对不对?”
“钟有理,你可以自信一点儿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我?”
“青鸾,你大爷的!”
“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
“你、你....”钟跃民郁闷的想吐血。
周淮海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跃民、跃民,怎么样了啊?有没有什么头绪?”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仿佛一个等待答案揭晓的孩子。
钟跃民回过神来,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啊?二哥,问题出在发动机上。这是由于火药长时间在高温下烧蚀,导致钢管的强度急剧降低,最终无法承受发动机内部的巨大压力而发生的故障。”
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周淮海闻言,猛地一拍大腿,力度之大,让钟跃民都吓了一跳.“我的亲哥唉!你干嘛呢?差点把我魂都拍没了。”钟跃民半开玩笑地抱怨道,但眼神中却满是笑意。
“跃民啊,你可别谦虚了。”
周淮海兴奋地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可是找了好几个专家,费了好大劲才推论出这个结论。结果你三两下就给搞定了,这脑子,不服不行啊!我就说找你准没错。”
周淮海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赞赏与信任,仿佛找到了解决难题的钥匙。
钟跃民苦笑着摇了摇头.“二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只是恰好对这方面有些了解而已。再说了,问题虽然找到了,但解决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实验,才能确保火箭炮的性能和安全。”
周淮海见状,连忙收敛了夸张的动作,但眼中的喜悦之情却难以掩饰.“跃民,你别谦虚了。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你钟跃民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再复杂的问题到你手里都能化繁为简。这次能这么快找到问题所在,全靠你的敏锐和专业知识。”
钟跃民摇了摇头.“二哥,你这是在给我挖坑呢。我可不敢自诩什么‘火眼金睛’,只是凑巧罢了。”
钟跃民的目光转向周淮海,带着一丝询问.“二哥,关于这个问题,你们现在有没有找到什么具体的解决办法?”
周淮海身旁的田川同志接过话茬,认真地说道.“目前,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解决途径。我们计划加厚发动机壳体的厚度,并在其内壁增加一层绝热层,以此来防止内壳体温度过高导致的故障。然而,关键在于我们目前面临两个难题:一是选择何种材料作为绝热层,既要耐高温又要具备良好的隔热性能;二是采用何种工艺方法将绝热层均匀地涂在发动机壳内部,这在国内尚属首次尝试,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供借鉴。”
周淮海适时地介绍道.“跃民,这位就是我们研究所的物理专家田川。他在材料科学和热处理领域有着深厚的造诣,这次的问题解决方案就是他带领团队提出的。”
钟跃民闻言,立刻伸出手与田川握手,表现出对专家的尊重与认可.“田专家好。”
田川连忙摆手,显得有些谦逊.“不敢当,不敢当。在钟老师面前,我实在是惭愧。您博览群书,见解独到,相比之下,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钟跃民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谦逊.“田专家不用这样,知识是无穷无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我只是看的书比较多而已,真正动手实践和解决问题,还得靠你们这样的专家。”
一番交流之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