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卧室的门轻轻关上,外面的世界仿佛与他们无关。www.huaxiayd.me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少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与甜蜜。
钟跃民的眼神温柔如水,他轻轻地吻过宋香珺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而宋香珺也渐渐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与羞涩,她紧紧地抱住钟跃民,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很快,满屋春色,春意盎然。
闲来无事之际,钟跃民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他名下的那几套房产。
那些房子里住着为数众多的租户,这可是一笔稳定的收入来源。不过,对于钟跃民来说,这点租金实在算不得什么大钱,他压根儿就瞧不上那点儿“仨瓜俩枣”。
因此,收租这种琐碎的事情,通常都交由宁伟去处理。
然而,就在今天,钟跃民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想要亲自体验一番当房东的感觉。
于是乎,钟跃民趁着难得的休息日,兴致勃勃地跨摩托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出租房驶去。
要知道,钟跃民向来都是半年收一次房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租客们早就习以为常,每次到了该交租的时候,大家都会提前把钱准备得妥妥当当。
刚开始的时候,可没有那么顺利。被宁伟教训两次之后,那可都是老老实实的。
钟跃民骑着摩托车,穿过繁华的京城街道,最终停在了公主坟附近的一套房子前。
这套房子,虽然地理位置优越,可里面的住户一个比一个难缠。每次收租时,这里是最难收的。
然而,当钟跃民推开院门,准备收取房租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一个叫王翠花的房间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
钟跃民皱了皱眉,走了进去。房间内的景象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两扇屋门被砸出了两个大洞,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显然是人为破坏。
墙面上,更是被涂抹得乱七八糟,竟然是大粪的痕迹,粘得满墙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这.....这......我操他大爷的!”钟跃民气得脸色铁青,他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破坏行为。好好的一间屋子,竟然被折腾成了这样,他感到既愤怒又心疼。
这时,院子里一群老娘们正在洗衣服,她们看到钟跃民铁青的脸色和愤怒的眼神,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个老大姐见状,赶紧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们,这都是王翠花弄的,跟我们可没关系啊!我们见她这样,也劝过,但她根本不听。”
钟跃民听到之后,心中的怒火如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先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再次问道.“王翠花的人呢?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吗?”
“她嫁人了。”那个老大姐回答道。
“改嫁?我记得她男人不是早就没了吗?”钟跃民记得宁伟曾经提起过王翠花的情况,对她的家庭背景有所了解。
“没错,她是带着孩子改嫁了。”老大姐再次确认道。
“那知道她具体嫁到哪里去了吗?”钟跃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希望能够从这些老娘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嫁给一个个体户小老板了,具体住哪我们就不清楚了。”几个老娘们一致地摇了摇头,表示对王翠花的具体去向一无所知。
钟跃民闻言,心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他明白,想要找到王翠花并不容易,但她留下的烂摊子必须有人收拾。他咬了咬牙,决定从王翠花的工作单位入手,找到她的下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姐,你们知道她单位在哪里吗?”钟跃民问道。
“漂染厂,会计科,一准能找的了人。”老娘们麻溜地回答道,言语中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
钟跃民记下了漂染厂的具体位置,然后骑上摩托车,怒气冲冲地往漂染厂赶去。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王翠花,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钟跃民站在门口,被漂染厂内那股刺鼻的染化料气味熏得微微皱眉。他正欲进入,却被安保科的人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你找谁啊?”安保人员警惕地问道。
“我找王翠花。”
安保人员听后,严肃地说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职工不能擅自离开工作岗位。”
钟跃民思索片刻,决定改变策略.“那我找你们厂长。”
安保人员显然对钟跃民的要求感到不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那你到底要找谁啊?厂长可不是你说见就见的,你谁啊?”语气不是太好,这还是看在钟跃民旁边那辆价值不菲的摩托车份上,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