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一听这话,娇躯猛地一抖,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恐惧瞬间传遍全身。她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动着,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冤.......冤枉啊,钟哥!我真的没这么想过呀!天地良心,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快点离开这个的地方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其它的事情啊!”
钟跃民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嘲讽。他太了解这种人了,表面上装得楚楚可怜,嘴里说着无辜的话语,可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打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主意呢。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然而,此刻的钟跃民已经懒得再与这个心怀鬼胎的女人继续周旋下去了。烦躁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似的,不耐烦地吼道.“滚、滚、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别再在我面前耍这些小心眼儿。”
王翠花听到这如同赦令般的话语,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连滚带爬地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挣扎起身来,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凌乱不堪的衣衫,随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一边跑还一边频频回首张望,似乎担心钟跃民会突然反悔叫住她。那仓惶逃窜的背影,活脱脱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野兔。
钟跃民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后,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突然又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他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用大象脚去踩蚂蚁,真的有点无聊了。”他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反思。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看似解气,但实际上却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对于一个不值得的人,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波澜悄然抚平,迈开步伐,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岁月的节拍上,向着家里缓缓走去。
穿过那条熟悉的小巷,拐过街角,家的轮廓渐渐清晰。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往日的嬉笑打闹,也没有孩子们追逐的身影。
钟跃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自家闺女和儿子去了哪里?难道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玩耍。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又充满宠溺。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推开那扇半掩的木门,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饭菜香与书卷气的独特味道,总能轻易地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然而,当钟跃民走到自己屋门口时,一阵稚嫩而略带哽咽的声音却意外地传入耳中.“妈妈,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和姐姐好想你啊!”这是小海宸的声音,带着几分稚嫩的思念与期盼,让钟跃民的心猛地一紧。
钟跃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紧接着是小诗画那温柔却同样充满渴望的声音.“妈妈,我们知道你工作忙,但我和弟弟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睡前,我们都会数星星,想着哪一颗是妈妈变的,正在天上看着我们。”
钟跃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此刻,自家媳妇儿周晓白正在电话那头,与孩子们进行着跨越千山万水的对话。
钟跃民轻轻推开门,只见两个孩子站在桌子边,小脸上写满了对母亲的思念,手中紧握着电话,仿佛那是连接他们与母亲之间唯一的纽带。
“爸爸,你回来了!”小诗画兴奋地喊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补充道.“我们正在和妈妈打电话呢。”
钟跃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我知道,爸爸也想妈妈了。来,让爸爸也和妈妈说几句话,好吗?”
小诗画和小海宸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连忙把话筒递给了钟跃民。电话那头,周晓白的声音温柔而清晰.“跃民,你回来了?孩子们都还好吧?”
“媳妇儿,有你老公在,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孩子们很懂事,也很想你。你那边怎么样?”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宠溺,试图用轻松的氛围缓解周晓白可能存在的压力。
电话那头,周晓白的声音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又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跃民,我又碰到难题了,需要你的帮助。”
钟跃民轻笑一声.“媳妇儿,跟我还这么客气?啥事尽管说,既然我家媳妇儿开口了,不管什么事肯定办,不能办的想办法也给你办了。”
听到钟跃民这么说,电话那头的周晓白终于忍不住笑了,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所有的阴霾。
“跃民,金丘县大蒜的蒜苔到了收获的时候。可这么多蒜苔,乡亲们根本吃不完,要是扔了也太可惜了吧?我想着能不能找个办法,既不浪费这些蒜苔,又能为乡亲们做点什么。”
钟跃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