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松却似乎还有话要说,他追上钟跃民的步伐,两人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研讨会的时候,你来不来?”刘岩松试探着问道。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们不是忙得开吗?我去也没什么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仿佛并不在意这次研讨会。
刘岩松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是真的不感兴趣,只是不喜欢凑热闹罢了。于是,刘岩松试着说服道.“这次会议虽然咱俩上不了主席台,但毕竟是咱们策划的,总得去露个脸吧?而且,北师大的教授们都会出席,咱们也可以趁机学习学习。”
的确,尽管这次会议是钟跃民和刘岩松共同策划的,但现实是残酷的。以他们的资历,还远远不足以登上主席台发表演讲。
谁会愿意听两个年轻人在台上滔滔不绝呢?因此,当北师大的教授提出愿意牵头组织这次研讨会时,他们感到无比欣喜。
有北师大这样的权威机构做后盾,就像是有了一张虎皮做大旗,无疑给他们的活动增添了分量,也让他们省心不少。
钟跃民微微皱起眉头,双眸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片刻,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听到这话,刘岩松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显然没有料到钟跃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钟跃民,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们几个能做好吗?”
钟跃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咱们可是正规的社团啊!而且背后还有北师大作为坚强的后盾呢,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就在这时,钟跃民的思绪忽然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个传说中的全国牙防组。据说那只是一个仅有简陋设备和寥寥数人的小组织,但令人惊叹的是,它竟然在牙膏认证领域取得了赫赫有名的声誉。
想到这里,钟跃民不禁将自己所在的中学教育研究中心与之对比起来。与全国牙防组相比,他们这个研究中心简直就是豪华高配版的存在。
他们不仅有全国知名的教授亲自挂帅、领衔指导工作,还配备了一流的高端会议场地。更为关键的是,研究中心里的每一位老师都堪称行业内的翘楚,他们分别来自于各大高校不同学科的精英教师队伍。如此强大的阵容和资源优势,让钟跃民坚信这次的活动必定能够圆满完成。
钟跃民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继续说道.“咱们可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啊,虽说这次行动多少带点儿临时起意的感觉,但咱们的实力摆在这儿呢,还有专业素养也是毋庸置疑的。不管遇到啥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刘岩松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没错,你说的太对啦!咱们就是有这样的底气和本事去把每件事儿都办得漂漂亮亮的。只是我有点儿好奇,你为啥不参加那个研讨会呀?难道是有啥别的要紧事儿等着您去处理吗?”
钟跃民微微颔首,面色凝重地解释道.“嗯呐,的确是有些个人的私事儿急需我去料理一下。不过请大家放心哈,我肯定会想方设法协调好时间的。要是这边儿有啥需要我搭把手、帮个忙的地方,只管告诉我一声就行,我绝对不会推脱的。”
“行嘞,那就这么着吧!”刘岩松回应道。
回家的路上,钟跃民的思绪被一阵风吹散,他突然想到了那套曾经泼满大粪的屋子。不知道王翠花是否已经清理妥当,那个地方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想起。
反正也无事可做,钟跃民调转车头,决定前往公主坟看看情况。摩托车在公路上疾驰,两侧的风景迅速后退。
到达公主坟,钟跃民刚把摩托车停稳,还没来得及走进院子,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这声音如同针尖般刺入他的心,让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进入院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头一震。一个小丫头正坐在门口,哭得稀里哗啦,那模样可怜极了。而屋里,还传来王翠花愤怒的骂声:“老娘倒了八辈子霉,生了你个小贱种!”
钟跃民蹲下身,轻轻地把小丫头的手指从脸上扒开。那娇嫩的脸庞上,手指印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她刚刚遭受的不幸。
钟跃民目睹了小丫头脸上的伤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转身,冲着屋内大声质问道:“你这女人是不是欠揍,有这么打孩子的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可抑制的保护欲。
“你他娘的管......”王翠花刚要回嘴,一转头看到是钟跃民,到嘴的话立刻咽了回去。她换了一种语气,试探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显然,她对钟跃民的出现感到意外和紧张。
钟跃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环顾四周,检查着屋子的变化。门窗已经修好,墙面也恢复了干净,但床铺的整齐却让他心生疑惑。他皱起眉头,质问王翠花.“你怎么又搬回来了?”
王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