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商使团入京,朝中办的文会,这样的场合太子鸿泽肯定要利用好。
“父皇!儿臣以为,七弟说得极有道理,那北商国师向来以谨慎阴险,他断然不会在知晓大奉主战不主和的情况下来京都,如果要来,那也是派人易容他的样子罢了。”
“臣附议!”
“臣附议!”
三皇子一脉,不!现在不是三皇子一脉的了,而是太子一脉的王公大臣们纷纷跪伏在地高喊,太子本是嫡子,他的母后又是朱皇后,在朝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庞大关系网。
“臣附议!太子英明神武!也要让北商国使团也知道,太子是大奉的天命之选。”
既然三皇子被立为了太子,那么太子党的大臣们自然不愿看到,一鸣惊人的鸿煊再留在京城。
鸿煊知道此时就差一步,跪伏在地说道:“父皇!儿臣自从被封镇北王,心心念念都是北境边关的危局,夜不能寐!恳请父皇调拨三千亲卫兵,今日就前往北镇之境。”
高坐在龙椅的鸿景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所有的皇子,他都了如指掌,可就是这七皇子,智慧和谋略让他感觉到震惊。
“父皇万万不可!儿臣以为,七弟有造反之心!他的城府极深,外人无法窥伺他的内心,父皇你曾经将鸿煊母妃打入冷宫而死,难保他日后不清算造反!”鸿礼现在就像是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现在什么都敢说。
可是就是他失去理智的这一句话出口,让鼎文帝鸿煊瞳孔一缩。
太和殿的温度仿佛骤降。
整个大殿如坠冰窖。
鸿煊心中大惊,“糟糕!”他的心念升起极为危险的预感。
鸿煊隐约感觉到,为什么他被封为镇北王后,鼎文帝留他在京都,没有立刻让他去往北境边关,那就是鼎文帝鸿景心中有一丝阴影,鸿煊的城府和智慧已经超出了这个帝王的掌控。
作为皇帝的他,鼎文帝最讨厌这种感觉,他依旧露出笑容地看着七皇子鸿煊说道:
“鸿煊!你的母后被朕打入冷宫而死!你不恨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