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鸿泽跳了出来,一定要治镇北王鸿煊的罪。
“父皇若是不治镇北王的罪,我们皇室的威望何存?”
鼎文帝看着他的这两个儿子。
“鸿泽!鸿雄!”
太子鸿泽,二皇子鸿雄连忙回应道:
“父皇儿臣在!”
“朕决定将镇北王鸿煊赐死!”
二人听得大喜,心中抑制不住狂喜。
可接下来鼎文帝继续说道:“朕赐死镇北王鸿煊之后,命太子鸿泽和二皇子鸿雄驻守边关抵御北商骑兵入境大奉国边境。”
太子鸿泽和二皇子鸿雄瞬间瘫软在地。
“父皇万万不可呀!那北商骑兵狼子野心如狼似虎,皇儿若去的话,会被他们杀了的,若是被他们俘虏了,那不是丢了大奉国的颜面!”
“父皇!绝对不能让儿臣去那北境之地,北境之地那里很苦,我贵为皇子吃不了那种苦啊!”
鼎文帝被气得头大如斗,气得气血不稳,两个没用的废物啊!
鼎文帝站了起来,看着群臣说道:
“朕只问你们一遍!北三国三十万骑兵驻守边关与大奉国对峙,你们有谁可以破敌!张首府朕派你去吧!”
“老!老臣!年!年事已高!再有臣是文官,并非武将,臣连统兵都不会,如何打仗?”
鼎文帝看着诸臣摇了摇头说道:
“朕意已决!凡朝中要赐死镇北王,要治他罪的,都发配到北境边关镇守边疆,既然镇北王都死了,那么那镇守边关之事一定要人去做。”
太和殿众臣听完之后都纷纷起身。
大理寺卿唐德渊高声颂扬:
“镇北王一路前往北境,做了无数利国利民的功德之事,臣听闻。他将剿匪而得的银两分配给灾民和百姓,从这件事来看,镇北王真是宅心仁厚有皇上的仁慈之心啊!”
并不是大理寺卿唐德渊,想高歌称赞镇北王,而是这太子和二皇子这两个皇子实在是太不抵用了,说发配到边疆就如此一副丑态。
其他的大臣也纷纷起身,说镇本王绝对不能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