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腾长女,云浅墨!!
少年变娇女,一瞬息。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还有这身份……
云浅墨,她竟然说云浅墨!!
怎么也没想到,怎么也没预料到。
容玦直直看着眼前人,看着那美的有些扎眼的人,面色僵硬。
一直知晓长孙空收的这个徒弟,这个小师弟是有秘密的。只是,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她竟然是一个女子!!容玦脸上的风云轻淡,这会儿几乎端不住,几欲崩裂。
冷五:……
眼睛直了,准确的说已经有点儿懵逼了。
同主子一起讨论小话本,跟主子一起谈论女人,调戏过主子,还……还一起去泡过温泉的人,是……是一个女人??
而他们竟然一直都没发现。还有……他好像还当着……当着李大头的面去过如厕过。
冷五眼前黑了一下,心跳狂飙,几乎背过气儿去。
人这一辈子,谁不遭遇点儿事。可是,他从未想过他竟然会遭遇这种……想撞墙,忽然不想活了。
皇后直直盯着云浅墨,眸色起起伏伏。她是云浅墨?这个牙尖嘴利,口舌如剑的人,怎么可能是?
腼腆害羞,单纯到逆来顺受,这才是云浅墨才对。
此时殿内人,有着同一个疑惑,她真的是云浅墨吗?
“你说你是云浅墨,你有何证据?”皇上沉沉开口。
身为皇上被人当面讨伐,不……确切的说是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这体验很新鲜,但绝对不愉快。此时,皇上看着云浅墨那是各种不顺眼。
云浅墨淡淡道,“为云将军冒死觐见,直谏控诉皇上的事,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儿,我绝不会去做。还有……”说着,掀起自己的头发,点点鬓角处,“我这里有一道疤痕,不知道皇上知否还记得。”
“朕需要记得什么?”语气不好。
云浅墨微微一笑,道,“听我父亲说,我这里的疤痕,是我百日时,皇上抱我时一时手不稳给我摔出来的。”
皇上:……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云浅墨望着皇上,皱了皱眉道,“我曾想,我有时冒出的这不怕死的傻劲儿。会不会是当时摔那一下留下的憨症?”
“你这是在怪朕?”
“嗯,怪过您。”
众人:……
“毕竟,女衣悦己者容;毕竟,我一直以父为傲。现在两样都有了缺失。”
“所以呢?你预备又要说朕什么?”
“想跟皇上说:身为您的子民,怪过您,可依然敬爱您。”云浅墨看着皇上,眸色清亮,“因为从小,父亲跟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一个能令百姓安居乐业的君王,就是一个绝对的好君王。”
话入耳,容玦垂眸,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心里冷哼:马屁拍的不错。这一手,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招数,玩儿的也够炉火纯青的。’
皇上听了,看着云浅墨,不由沉默了。
云腾!
那个也曾跟他一起把酒言欢,那个为他镇守边疆的人,现在……已是阴阳两隔了呀!
唉,罢了!
“你起来吧!”
皇上这话出,已然代表了一种态度,一种预示:前事尽消,不再追究,不再治罪。
这认知出,皇后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
李娇腿一软,几乎瘫在地上。心里放松之后,差点虚脱。虽然眼前的人口舌伶俐到,让她有些陌生。可是,她却就是知道,这才是她的女儿,她真正的女儿。
特别那一番为父鸣不平的话,没有谁比她说的更好,也没有谁比她做得更好。李娇垂泪,有墨儿这样一个女儿,云腾地下有知应该会有一丝安慰吧!
云玿恒看着云浅墨,心里满是复杂,而更多的是陌生。
“皇上,皇后娘娘,她不是云浅墨,罪女才是。”倒在地上的女子站起,脸上满是凄苦,望着云浅墨,“你为何要冒充我的身份?”
皇后看此,趁机开口,“皇上,依着臣妾看,这件事非同小可,还需仔细查探一番才好呀!若是错辩了两人,那传出去皇家可是闹了大笑话了。”
皇上听了,还未开口。坐在下首的容玦,不急不缓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确实该好好查探一下。”
闻言,皇后眼神微闪,意外。没想到容玦会站在她这边。
云浅墨听了,转眸,看着容玦,微微一笑,分外柔和道,“王爷所言极说,这事确实不可大意。”
容玦看她一眼,随即移开视线。
冷风眉头动了动,心里蓦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比如:云浅墨刚才对着主子那一笑,还有主子转头不看她动作。莫名的……云浅墨在调戏主子,而主子在闹别扭。
呃!
这想法出,冷风随即甩开,他一定是疯了。
冷五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满心抑郁。还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