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特别迷人!”
一句话,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玩火的结果就是惹火上身,最后结果……
“云管家,这里的十个荷包,王爷令你今天之内绣完。不然,后果自负!”冷五冷冷丢下一句走人。心理腹诽:这惩罚实在是太轻了,凭她做的那些事儿,应该直接把她发配到宁古塔或……直接菜市口咔嚓了。
这惩罚轻吗?云浅墨可是一点儿不觉得。
静静望着竹篮里的针针线线,云浅墨完全无从下手。
这世上若说什么是她最不拿手的。那,除了站着尿尿之外,就剩下针线活了。感觉这活儿,同强迫男人生孩子一样,都是强人所难。
拿着针,叹气,都说自己知彼,百战百胜。这话果然一点儿不假。
在麟州那段日子,容玦是真切的看出了她对针线活的笨拙。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一套惩罚她的办法。对此,不得不说,惩罚很有用,她确实很蛋疼。
挠头,十个荷包,她该绣点什么呢?
书房内
容玦按按眉心,因为云浅墨连番的举动,扰的有些心神不稳。
之前,不知他身份,她大胆放肆也就罢了。现在知晓了,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变本加厉了。她这样,是确信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吗?
“王爷!”
“说!”
“大越太子携大越五公主,还有使臣入京了,皇上请您入宫。”
容玦听了,吐出一口气。被云浅墨闹腾的,他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实在可恼。
对她,也许该直接大刑伺候。这一念,在心中过了过,最终仍是没把这一令吐出口。
至于为何,容玦眼下不予多探究。
“更衣!”
“是!”
* * *
大越到来,皓月百官携带家眷入宫表示欢迎。
大越,虽是皓月的臣服之国。但,其国力却仍不容小觑。所以,这表面功夫做的好看点儿很有必要。
“臣慕容弈参见吾皇皇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臣女慕容紫参见皇上皇后,皇上,娘娘万福金安。”
大越太子,大越五公主率使臣屈膝行大礼。
“太子,公主请起,各位使臣平身。”
“谢皇上。”
慕容弈,慕容紫起身,在场的官员和其家眷,看着他们不由仔细打量了一番。
身材高大,身体健硕,容貌英武不凡——慕容弈身为一国太子,很符合大越一直以来给人的影响。
身材高挑,身姿婀娜,容貌艳丽——慕容紫很具异域风情,热情火辣,看着别有一番味道。
而在被人打量的同时,慕容紫也毫不掩饰的把目光投向了那上首的男人,那个地位仅次于皇上的男人——容玦。
他就是容王爷么?嗯,样貌倒是比预想之中的还要好,就是不知道其秉性如何。慕容紫看着,眼里溢出一丝满意,还有几分探究。
察觉到那一道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容玦视若无睹,不紧不慢的品着手里的茶。
而在下面坐的魏绮儿注意到慕容紫的视线,垂眸,遮掩眼中冷笑:一个番邦公主野心倒是不小。
“弈太子,五公主,请入座。”皇后微笑着开口。刚刚慕容紫看容玦的眼神,她自然没有错过。如此,看来今天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事了。
容王府
对于朝堂的暗涌,云浅墨一点儿不知,她还在努力跟针线奋战。
领王爷命令,负责在门口监督云浅墨的护卫,不时看她一眼,看她那笨拙的样子,忍不住都急躁得慌,她那是手吗?确定不是脚?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呀!虽然没试过,但是自我感觉,他一个大男人都能比她绣的好。
云浅墨看着手里自己绣出来的东西,却是分外满意,有种凌乱的艺术美,很不错。看着,起身,往外走去。
“做甚?”护卫伸手把人拦下。
云浅墨温和道,“我想去院子里看着花儿绣,感觉这样比较有灵感。”
护卫:感觉她就是混扯淡。不过,倒是也没再拦着。看她继续折腾,静待主子回来如何惩治她。
云浅墨坐在花圃中,绣着荷包,忽而两道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
“刚从宫中传出的消息,你听说了吗?”
“什么消息?”
“听说,大越太子向皇上开口,为愿昭和和大越永交好,想让五公主跟皇室联姻。”
“哦,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国与国之间联姻很常见。我昭和的公主不是也有远嫁他国的。”
“可是,你知道那位五公主想嫁的人是谁吗?”
“谁?”问着,一惊,神色不定,“不会是……”
“没错,就是我们王爷。”说着,声音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