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就是废物,有什么不能说的,整日出门都要听见一些嘴碎的风言风语,我都嫌丢人!”
谢母对她这样的一番说辞早已习惯,自家儿子不能生育是真,可常年这么被羞辱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她看向初梨,骨子里又有些歉意,哪有女子不希望自己和丈夫有一个孩子。
“大姨娘,您这几年仗着怀桉哥哥的光沾了不少好处吧?张口闭口一句废物,您想过吗?您还在这个府邸呢,若是您不是这个府邸的人,您可以试试,那外面的人将怎么对你?”
这话像是堵住了大姨娘的嘴。
她拍了拍桌子十分愤怒:“你个初来乍到的,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会真以为嫁给了谢怀桉你就能对我指指点点,一步登天了吧?谢怀桉当真是娶了个好娘子,才来第一天就敢如此叫嚣,怕不是日后咱整个家都要听你的了?”
初梨正要怼回去,却被打断。
“倘若我说可以呢?”
一阵温厚低嗓的声音响起,初梨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谢怀桉头戴官饰,身着暗紫色的朝服,身姿挺拔,腰封上坠着一块好看的玉佩摇摆着。
浑身散发着阴暗又奢华之气。
“倘若我说这家就让她做主,大姨娘又当如何?我竟不知大姨娘背后如此为难我的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