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最后总有个去向吧？”

“没有去向，凭空消失了。”

听到这个说法，周奚砚眉心跳了跳。

“我知道你不信玄学，我原来也不信。”对方无奈道，“但这只小熊猫是真的有点玄乎……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周奚砚拎上房间里一个准备好的行李箱，打开门走出去：“你睡了吗？”

“躺着呢……”

“起来。”周奚砚从客厅拿上外套和车钥匙。

“干什么？”

“我现在过去找你。”周奚砚坐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看监控。”

“……不是，周奚砚你有毛病吧？！”

“我也觉得我有病。”周奚砚很快到达目的地，大步从车上下来。

石喻卓顶着一脑袋乱发，身上裹了件女士披肩，在门口眯着眼睛看他：“那你去医院啊，来找我干什么。”

周奚砚眼神在他的披肩上扫了一眼。

“我妈的。”石喻卓拉了拉披肩，警惕地看着他，“你不要多想。”

“是你想多了。”周奚砚说，“我根本不关心是谁的披肩，监控呢？”

石喻卓：“……”

他还是将周奚砚带到房间，将提前准备好的监控视频拿给他：“周奚砚，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周奚砚打开监控。

石喻卓刚要说话，周奚砚忽然将他的话说了：“你这么配合，不是拿我当朋友，而是因为打不过我？”

石喻卓：(??Δ??)！

“你学会读心术了？”

“嗯。”周奚砚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直响。

石喻卓根本没把他那个“嗯”字放在心上，探头看了眼，说：“不用试了，监控没人动过手脚。”

周奚砚停下来，往后靠在椅背上，眼睛还看着监控。

画面中小小的熊猫一个弹跳，消失不见。

乍一看会以为是跳出了画面，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其实并没有跳那么高。而且，下一个角度的镜头里，熊猫并没有出现。

跟从他的画中消失一样，毫无痕迹。

“你明天……不对，已经是今天了，不是要出国吗？”石喻卓忽然想起来，“你不用睡觉？”

“飞机上睡。”周奚砚随口道。

石喻卓不能理解：“你到底为什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之前周奚砚画熊猫的事，除了老管家，谁也不知道。

“这事说来话长。”周奚砚想起宁松萝之前的话，“就不说了。”

石喻卓：“……”

【要不是打不过，我已经把你揍扁了。】

周奚砚一笑：“有任何跟这只熊猫有关的消息，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虽然那只熊猫貌似挺厉害，但外面的危险不可估量，熊猫又太扎眼，他还是担心。

而且，他也想知道，那只熊猫看起来是有思想的，那为什么她从画中出来以后，招呼也不打就离开家？

他把她画出来，是不是相当于她爸爸？

小没良心的，连爸爸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