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守信低低嘶了一声,甚少见陛下如此大动肝火。也不知究竟是何事,让陛下这般震怒。
郝守信低眉顺眼应声,仓皇退出殿外吩咐下去。
俞百川一句都不敢多言,怎么说都与江婉莹相识一场。乍闻死讯,都甚是伤感。他心里揣测,陛下的心里估计更不好受。又唉声叹气,陛下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坐上琴心。
萧景飏尽管黯然神伤,可毕竟不是真瞎,眼亮耳清,冷哼道:“你叹什么气?”
俞百川手忙脚乱跪地,憨憨表起了衷心:“回陛下,臣知道陛下心里难过,臣,感同身受,替陛下难过,更恼,臣无能,不能替分忧解难。当初若是臣,亲自护送江姑娘回京,也不至于让陛下痛失心悦之人。”
为什么他们都认定自己心悦江婉莹,自己表现出来的就这般明显嘛?
萧景飏心烦意乱,呵斥挥退:“你,给朕滚出去,朕要清净清净。”
殿内独剩他一人,抬手捂住心口处。这里因她而痛楚,原来他嘴上洒脱说要放下,其实她已在他的心里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