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主亲自指认,难道还不能确认吗?他的隔壁书生张琛亲自指控他要杀人夺财,难道不能当成证据?”刘捕头面色阴沉的质问道。
“呵呵,就一个穷酸书生的指控,也能算得数吗?可有物证?可有亲自现场人赃并获?”张母却不肯善罢甘休:“我还说是你想要谋害那穷酸书生呢,此事乃我亲眼所见,那爆炸就是你放的呢!”
“你……简直胡搅蛮缠!”刘捕头气结,一只手指着张母,被对方堵得说不出话。
“你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三更没有抓到现场,只凭借一个穷酸书生的诬告就想把人带走,不论说到哪里,都绝没有这个道理。”张母犹如护犊子的小鸡。
刘捕头闻言摇了摇头:“你这妇人伶牙俐齿我也不与你争辩,我只是奉了大老爷的命令行事,你若敢阻扰执法,说不得将你一并带回去。”
说完话示意手下官差上前,要将张母推搡开。
眼见张母还要阻拦,张谌开口道了句:“娘!让我去吧!”
张母就算是如何出面阻拦,也改变不了大势,他出面的本意是将张母从牵扯中摘出去,可不是叫张母陷入其中的。
那刘捕头闻言看了张谌一眼,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倒是个明事理的。”
然后又看着矮小的张母道:“你既然想救儿子,我就为你指一条明路,你明日记得拿三百两银子来衙门打点一番。”
说完话一群人押着张谌远去。
张谌对着张母露出一个笑脸,然后随着官差走出村子,向县城的方向走去。
说实话,这还是张谌第一次离开村子,往年在小小少年的记忆中,还从为出过远门。
就在张谌走到村头的时候,满脸垂头丧气的狐狸精走来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张谌,不由惊得失去了颜色:“怎么回事?”
以张谌的本事,区区一群差役也能将他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