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官府衙门,就是平边王府,还有边关那些异族的探子,乃至于朝廷的检校司,都会暗中差遣高手前来调查。未来北地将会彻底乱了起来,各方探子齐登场,而你和张琛身为当事人,你觉得不调查清楚,能脱离得了干系吗?”
张谌闻言顿时就急了:“我怎么就当事人了?干我什么事?当时我在山中狩猎,而那张琛在家中,他才是当事人啊!是他鼓捣出了祸事,眼见着推脱不过,想要栽赃到我身上,我可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书生张琛当然是嫌疑最大的,毕竟他当时就在爆炸现场,乃是第一目睹之人,是一个当事人。但谁叫你们两家相邻了,他现在开口咬定你,非要说你想要害死他,那爆炸和你有关,你说咱们怎么办?当然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了。”刘捕头声音中满是同情,一双眼睛看着张谌,总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倒霉蛋。
他也相信此事和张谌无关,毕竟当时张谌正在山中溜达呢,完全不知道村中发生了什么,而那书生张琛就在案发现场,要说谁的嫌疑最大,傻子都能分辨清楚。但现在关键是书生张琛开口将张谌给咬死,完全不肯松口,没得奈何只能如此了。
“我哪有那本事?许是什么天雷落下炸了屋子?”张谌连连开口喊冤。
“天雷爆炸不可能将大地都劈出一个坑来!检校卫查验过了,那不是天雷的力量。”刘捕头道。
雷霆的力量是很强大,能劈动物、能劈树,但却劈不了大地!张谌也知道这个解释说不过去,后世经常有雷击,也没见过把地面劈成大坑的!
把大地劈成坑的那不是雷电,那是导弹!
“可那也不是我干的啊?我要是有那力量,早就成为公侯座上宾了,哪里还用得着辛辛苦苦入山狩猎?”张谌不断叫冤枉。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搞出来的!不单单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不是你做的,否则来抓你的就该是检校司的那群家伙,而不是我们这群普通捕快。但是现在大老爷需要寻找替罪羔羊,给王府和检校司一个交代,单凭那书生一个人份量似乎轻了些,单单一个穷书生顶罪分量似乎不太够,要是再加上你倒也能马马虎虎,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刘捕头笑眯眯的道。
张谌闻言无语,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话:有时候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毫无疑问张谌现在碰上了。
不过他也没有着急,毕竟他还有假死术可以脱身。
一行人一路上来到了县城,这是前身再加上现在的张谌,第一次来到县城。
只是县城有些叫人失望,遥遥的是一座城池,城墙修得很高,大概有五米左右,城门口站着手持长矛、身穿寻常衣衫的兵丁,正在检查着过往的行人。
张谌一双眼睛落在了兵丁的身上,心中暗自道:“大家都被影视剧给骗了,看守城门的兵丁哪里有甲胄能穿?怕是唯有军中精锐,才有机会穿上甲胄吧?”
“这县城老破小,说什么县城,和以前农村镇子差不多。”张谌路过城门,那看守城门的兵丁看到捕快直接放行,等张谌走入城内后,看着两侧的酒楼,不由得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酒楼最高不过三米,而且很是老破,甚至于大多数都仅仅只是一层罢了。
街头百姓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穿梭在街头巷子之间,不断的来回忙碌着,一个个身上穿着破旧衣衫,骨瘦嶙峋脸上全都是菜色,一双眼睛麻木而没有任何的生趣。
“麻木!”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百姓,张谌心中闪过一道念头。
除了麻木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词能形容,整个县城的百姓死气沉沉,没有人该有的那种活力。
街头贩夫走卒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摆着摊子,时不时被城中的兵丁驱赶。
“这个世界也有城管?”张谌看着掀翻摊位的兵丁,不由得面色诧异。
“说是县城,倒和南方的镇子差不多,都比不上那些后世的小镇景区。”张谌心中暗自道。
他对古时候的县城心中最后那一点好奇,此时也去的干干净净,再无半点好奇之心。
正说着话,一路径直来到了府衙,所谓的府衙,却也不过是有些格局的院子罢了,远没有电视上那么看起来威武。
只是张谌看到县衙的那一刻,不由得瞳孔一缩,眼底金光竟然在此时自动流转出来。
在其法眼下,那本来毫不起眼的县衙,此时竟然笼罩了一层紫色的光芒,那紫色光芒很是霸道,就连张谌瞳孔中的金光倒映了那紫色的光芒后,都似乎被那紫色光芒给渲染侵袭,金光上居然沾染了一丝丝紫色,似乎要被紫色的光芒给吞侵染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两种染料,对方是紫色,而自己是金黄色。
但是当双方的染料碰到一处后,他的金黄色居然被紫色给中和,要转化为紫色,顿时叫其心头一惊,连忙关闭了金光。
然后就见其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