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象怒视着张谌,气的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干脆一转身看向远方山林,懒得理会张谌。他此时心中暗自期盼自家的侍卫和援手快点找过来,相助自己脱困而出,他要将这卑鄙小人千刀万剐。
看了看钟象的背影,陈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心中暗自道:“完犊子了!钟象此人最是霸道,看到我和张谌在一起,必定将我当成了同伙,等他得救之后绝不会饶过我的。”
陈序连忙来到张谌身前,拉住张谌的衣衫来到一旁,颤抖着嗓音道:“公子,您怎么将南麒麟给掠来了?您可是闯了大祸,还是赶紧将他给放了,咱们想办法化干戈为玉帛吧。”
“我知道您的本事,但您的本事高没用啊?您能镇压的住钟象,可钟家可是血脉家族,体内流淌着神秘之力,钟家还有一些老家伙呢,要是找上门来咱们全都要死啊。”陈序吓得手都在颤抖:
“到时候不但是咱俩,咱们的家人也会被陈家给找出来,然后挫骨扬灰不留半分痕迹。咱们可不能惹下如此滔天大祸啊!”
“你觉得咱们放了他,他还会饶过咱们吗?他可能善罢甘休吗?”张谌道。
“大不了你和我一起前去请罪,跪下任凭他处罚。须知其家中长辈在朝中做官,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被其家中知晓你我身份,大胜再无你我容身之地。”陈序抓着张谌的手掌在哆嗦,看得出他很害怕。
贵族的威严是刻在了这个世界骨子里的,就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此时一旁钟象听闻陈序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小子,算你明事理,但是现在怕了也晚了,就算你们认怂,我也要你们付出代价。只要你们跪地求饶,自断双臂,我可以留你们家中老少一命。”
“钟公子,咱们也是无意冒犯,您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呢?”陈序听闻自断双臂心头一惊,连忙开口哀求: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们两个当成屁给放了吧。”
“呵呵,你们既然敢冒犯贵族,岂能不付出代价?”钟象冷冷一笑,似乎是吃定了二人,此时其一双眼睛看向张谌,声音中满是得意:
“小子,你若是现在砍掉一只手臂,然后跪倒在我面前,做我的奴隶,我可以留你一命。”
张谌听闻钟象的话,一双眼睛里冒出奇异的神采,似乎在看一个傻子。然后就见张谌慢慢的撸起袖子,不紧不慢的向着钟象走去:“你这孙子现在成为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你怕是还没有认清眼前的形势。”
“你要干什么?”钟象看到张谌不怀好意的走来,顿时心头一惊,连忙拉开架子,面色防备的看着张谌,毕竟他可是家族精英子弟,武道修为自然也不差。
“我想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叫做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谌一巴掌向钟象的脸蛋上招呼了去,看着张谌打来的巴掌,钟象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他看得出来张谌只是个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如果叫自己锁住其胳膊,就能瞬间击碎其喉咙,将其斩杀当场,然后有机会脱困。
钟象手掌伸出,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张谌的手臂,此时看向张谌的眼睛里,目光中露出一抹残忍:
“小子,你虽然有些本事,但战斗经验还是太嫩了,你千错万错就是不该叫一尊暗劲高手接触到你的肉身。”
说完话后钟象就要发力将张谌的筋骨给震碎,可谁知其动作直接被定在了那里,犹如一尊雕塑一样,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唯有一双眼睛惊悚的看着张谌,心中暗自叫苦:“这是什么诡异的能力,真是该死啊!这小子哪里来得乱七八糟的手段?”
张谌慢条斯理的从钟象手掌中抽回手臂,然后一巴掌铆足了劲道,抽在了钟象的脸上:“小钟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钟象左侧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霎时间肿得犹如一个小包子。
那边的陈序惊得魂飞天外,连忙上前将张谌拉住:“公子,您不要命了?这可是钟象啊!钟家的大公子钟象!您敢扇他耳光?”
“扇了又能如何?你看他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一双耳朵罢了,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他扇得我,我为何扇不得他。”张谌甩开了陈序的手掌。
“老祖宗!张大爷!您能和他比吗?”陈序此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麻爪了。
“我不能和他比?”张谌看了陈序一眼,这家伙太怂了,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在这里站好了。”张谌嘱咐陈序站好,直面者钟象。然后张谌来到钟象身后,扶住其肩膀,对着其膝盖一踹,就见钟象顿时跪倒在地。
“你看看,他还给你跪下了呢,这家伙也不过是一个寻常人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张谌的声音中满不在乎。
“我的祖宗!我的天老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