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安侯说起谎来简直和某人不相上下,不愧是一家人!
姜子鸢欲哭无泪。
“民女谢过侯爷谬赞。民女不过是早年曾随师傅在民间游历,医治过不少的疑难杂症,略通些医术罢了。”
“你无需谦虚,王叔向来不会轻易夸赞他人,他称赞你,想必你定有过人之能。”
“陛下这是打算让民女医治吗?”姜子鸢话一出口,便懊悔不已,她怎会如此口不择言,要知道,他可是北冀王,向来只有他发号施令,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怎敢贸然询问。
“王叔和渝儿举荐你来为孤诊治,孤自是对你信任有加。”
姜子鸢心中暗叹,这些位高权重之人,又怎会轻易相信他人,无非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罢了。
当然信任的言外之意是,治不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民女定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孤这病要如何诊治?”
“听闻陛下患病多年,也看了不少太医,民女这等粗鄙人自然不敢和太医相比,陛下的龙体也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比的。民女需要好好为陛下诊脉,方可得出结论。”
“无需顾忌,开始吧。”萧柏桓也是干脆,二话不说便撩起衣袖。
瞧他那急切的模样,想必是久病缠身,早已按捺不住。
一旁的公公眼疾手快,赶忙寻来一个凳子置于床边,供姜子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