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左拥右抱的生活并没有令高景帝满足,他更萌生了一个想法,便是令人在自己面前表演床闺之事。简直就是浪荡极致,淫秽不堪。也便是因为高景帝在位其间不更政事,只求女子的香软躯体,才导致了王朝的灭亡。如今,大夏建立距前朝已有百年时间,这秘戏也只存在香艳话本之中,旁人无法窥得。
如今,竟是有幸一观,可谓是荣幸之至。有人虽面红耳赤,目露不屑,可是一双眼睛却管不住的往高台上看去。
只见台上有两名女子,一名穿黑色纱裙,前胸包裹在一截同色裹胸,脚上有金铃响动,十分诱人。而另一名显然也是女子,却穿着一袭白色书生袍,胸前平坦,神色自然,不知何意。
倏然,那乐起,黑纱女子踮起脚尖,扭动腰肢,似要舞蹈一番。
秘戏可不单单只有无趣粗鄙的交媾之事,而在于如同戏剧一般演绎。看此情形,这显然是一出青楼中,欣赏伶人舞乐的情形。
书生袍女子席地而坐,手持杯盏,似乎对眼前的黑纱女子并不在意。
然,这黑纱女子却是越舞越快,飞旋的裙角和发丝几乎融为一体。忽然,人群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呀,来竟是这女子甩脱了外衫,仅着一件黑色裹胸,及下系的同色纱裙。这女子裸着一双雪足,纤细的锁骨和丰满几乎要从裹胸中跃出的雪峰都是刺目的白。
她一张红唇微抬,笑着朝书生袍女子走来。然而,那女子却是一个避让,黑纱女子不察,被甩向一边,狼狈摔倒。
众人大呼一声好个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却见黑纱女子并未起身,而是缓缓爬向书生袍女子,撅起菱唇,似在嗔怒一般。她的身躯柔软,不待书生袍女子反应,便蜿蜒而上,一举坐在了她的腿上。书生袍女子一惊,手中酒杯跌落,正撒了黑纱女子一身。
女子也不恼,唇角带笑,竟是倏然贴上了她的嘴边。这书生袍女子一惊,连忙挣扎,却是被这黑纱女子牢牢压在身后的围栏上,不得脱身。女子在她耳边似低喃,小舌从口中滑出,沿着她的耳廓打着圈圈,而另一手则却探她的衣襟,顺着外袍蜿蜒。
书生袍女子似背脊一僵,莹白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绯红,嘴唇也紧紧抿着,眼眸半眯,似难受又似极其的舒适。黑纱女子自然而笑,轻轻解开外袍的衣结,一层层剥开衣袍,却是露出被紧紧缚住的胸房。她嗔了这书生袍女子一眼,手指点在她胸前,打着圈圈。
这女子喉间滚动,被黑纱女子抓住手腕,按向自己的前胸。布帛被剥离开来,两团温软的白兔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黑纱女子缓缓拉下自己的衣裙,没一会儿便浑身不着寸缕。如此白皙的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简直是夺人眼球。不少人都吞着口水,更有甚者下身早已翘的老高,只能借着倒酒的姿势用来遮掩。
书生袍女子衣袍散落,被压在了波斯地毯之上,而黑纱女子紧随其上,丰满的胸抵在她的前胸画着圈圈。嘤嘤咛咛的娇啼之声传来,书生袍女子难耐的摩擦双腿,外裤在挣扎中也渐渐滑脱,露出桃源流水潺潺动。
黑纱女子双臂揽着书生袍女子的后背,两人身形交叠,竟是坐了起来。之间两人紧紧享用,股间相互摩擦,晶莹雨露已然落地。
这两人动作越来越快,忽听一声几乎要绷断喉咙的低吟,两人同时瘫软,喘息起来。
乐声停歇,表演者退下,然而人们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但这并不是结束,紧接着竟然上来两名男子,两人身后则是一名身披薄纱,容貌艳丽,脸颊绯红的女子。那女子步履艰难,男子似乎不喜,狠狠将那女子推搡上了高台。
众人心中正疑惑不解,那女子却忽然摔倒,门户大开。然而,眼前的情景却真是血脉喷张。这女子的股间竟是插着一柄红绳挽着的莹色玉势,一波波玉露顺着玉势滑落,沾湿了她身上的粉色薄纱。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行走艰难,原来身下竟有如此玩意儿。先前只看两名女子纠缠,如今竟是男女互博,不禁更加专注。
那女子摔倒后,被另外一名男子狠狠揪起头发,但她身形不稳,竟是再一次摔倒。男子勃然大怒,一把撕裂女子身上的薄纱,任由她裸在人前。而与之相比,两名男子皆是衣着整齐。这一摔倒,令玉势由体内滑落,只见那男子竟然解开腰带,强横的将一物什送入了女子口中。
众人心下惊讶不已,不少人呢都打翻了酒杯。
首座上,段奇峰单手撑在脸侧,静静看着台上表演,神情淡淡,不见悲喜。身侧的妩媚女子目光凝在台上,见另一男子冲击进女子桃源,那身前竟还有一名男子享受,那女子似是舒服到了极致,神情很是令人讶异。妩媚女子不自在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双腿交叠,磨蹭着朝段奇峰挪移过来。
“公子。”她娇声唤道。
段奇峰低头凝了她一眼,温柔道:“何事?”
身侧的冷漠女子淡淡垂眸,仅看了这女子一眼后,便不再注意。妩媚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妒恨,一个一点都不懂献媚服侍公子的女子,竟也有如此优待。纤细的指尖爬上了段奇峰肌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