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奇峰招了招手,命她过来。北芸依言行事,柔顺的偎入他怀中,道:“公子,长公主那边……”
“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罢了。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点儿用处,你以为她会愿意多看她一眼。”
北芸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眶,随即任由男子除却衣裙,顺从的被压倒在一床衾被间,任男子享用自己年轻的肉体。
杨娣戴上帷帽,匆匆上了马车,然而身体中似有火烧,总是不自在。她皱了皱眉,扬手唤了名模样不错的侍卫进来。
侍卫不明所以,只听杨娣道:“你来,取悦我。”这侍卫虽心有惧怕,却也不敢不从。
没一会儿,这车厢中想起了一阵阵男女交媾的声音。事必,杨娣懒懒的倚在一旁,对这名侍卫道:“不错,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虽不如段奇峰的花样多,但勇猛十足,偶尔尝尝,却也不错啊!舔了舔唇,杨娣又觉欲望迭起,索性便压在这侍卫的裸身上,上下起伏,尽力让自己舒服起来。
马车停在密林中,周边的侍卫离得老远,但让能听到马车中的异响。只是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只当没有听到。这皇家秘辛断然不是他们能议论的,他们只是一个如蝼蚁般的小小侍卫而已。
清晨一早,左相宁无雨的车队便驶离了江城。百姓们夹道欢送,莫不都是想看一看左相的容颜。然而,马车的车帘至始至终都未掀起,众人在唏嘘之余,对这位相爷则是更加好奇了。
人群中,一抹浅淡的水烟色默默注视着车队远去。终于,在最后一人离开城门后,才收回视线,缓缓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咦?这不是沉老板嘛!您也是来看相爷的啊!”
沉醉抿了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自然也是有些好奇的。只不过,看不到倒也在情理之中。这等朝廷大员,岂是咱们一个平头百姓随意能见到的。”
问话之人不过是名乡野农夫,自然是听不来沉醉这温文尔雅的言语,只是抓了抓头发,憨憨一笑,道:“咱这也是好奇,除了县太爷,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儿呢!”
沉醉深有同感一笑,点头道:“这位大哥,我出来时匆忙,铺子的门还未关,得回去看看了。”
“快快回去!免得被路过的孩童弄撒了你的美酒!”
沉醉颔首一笑,转身离去,唇角的笑意立即淡下。终于走了,这人只要在这江城一日,她的心就无法安稳。虽然已经换过了一个身份,但难保不会被那人察觉。这被察觉的后果,她可是承担不起的。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小日子,那些与前人的仇怨也不愿去理会,虽难以心安,当终归却也是无能为力。
自己总想着,等哪一日自己死后,下了地府总是要给这些人赔罪的。只是师母却说得好,这些人的牺牲不过只是为了让她能好好过日子,切莫在让自己白费了他们的一番苦心。如今自己生活安逸,也全是为了这些人的心愿吧!
早饭未食,沉醉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但若让她上街去吃些早点,她却也懒得出门。今日里身子有些不爽利,尤其是从早上起,空气便有些凉爽,更久不舒服极了。捂着肚子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下巴枕着自己的右臂,懒洋洋的,连唇都失了些血色。
苍白的脸,失色的唇,憔悴的姿容,倒真像是久病在床的病人了。沉醉看着有些灰暗的天色,思忖着好几日都未曾下雨了,也许自己哪一日该去买个精致的手炉回来,只是怕江城这地许是没有,不如寻城中的铁匠为她打造一只。
然,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忽然听到一阵“簌簌!”如同豆子落入簸箕的声音,响动的很。刹那间,便有水气袭来,一阵冷风便钻进门板闯了进来,雨点扑打在门前的青石板上,翘起的屋檐倒是遮蔽了雨水。
沉醉眯了眯眼睛,懒得去关门。若这场大雨继续下去,街上怕是不好走了。索性她这里离市集颇近,路面上都铺了青石板,虽有些滑脱,但也不至于满腿泥水。
这天日,该是喝些温暖的汤水才是。沉醉眯着眼睛,细数着这江城有哪家煮的骨煲最好。河里的河虾正好,该是要些白灼虾再来上一笼虾仁烧卖。王大家的排骨煲不错,就是不知道得等上多会时间。
雨继续下着,绵密的雨线交织成一块透明的幕布,在这有天空中垂下的幕布中,忽然闯进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小醉……”那人似委屈的唤着,透过细细的雨丝,透入耳中,令沉醉打了个冷颤。
她猛地站起身来,看着那名正从大雨中闯进铺子里的少年,连手边的账册滑落了都未注意。沉醉喃喃道:“小布……”紧接着,她猛地冲出了柜台,看着那名衣着脏污,发丝散乱,如落汤鸡般的少年。她上下打量着少年的眉眼,那委屈的神色,亮亮的褐色瞳仁,果真是失踪了许久的小布。
“你……你怎么会?”她皱眉,忽然觉得这少年的出现有些蹊跷。
沉醉眼中的冷芒,让小布有些瑟缩的后退了半步,哆嗦着被雨水冰成青紫的唇。“小醉,饿……”唇抖了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一句风牛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