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回话,他才抬眸去看。去陡然对上四双虎视眈眈的眼眸,那灼热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给扒光了一般。“做甚么都这样看我!”
“看来我们楦琅也长大了啊!”陆哲意有所指道,视线扫过宁无雨被桌面遮挡的胯部,笑得意为不明。
而赵宣之则是直截了当道:“不然给你媳妇儿下点儿厉害的药,这样她应该就不会赶你下床了。”夫妻间偶尔用些助兴的药物也算是情趣一桩,陆哲不偶尔也会来他这里拿些去用。
宁无雨被明着嘲笑了一通,心情自然不好,神情更是沉郁。
直到陆哲开口说:“楦琅,你也得体谅一下弟妹啊!她年岁尚小,楦琅你又是个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雏儿,况且更是……天赋异禀。”说到这儿,他可疑的停顿了下,才说:“这种事可急不来。我送你的那基本春宫图怕是你已经看过了,那上面的怕是不适合如今的你。待我回家再拿几本给你,保准你就知道如何去做了。”陆哲喜爱美人,却从未爱过任何人。此人更是有个怪癖,就是喜好收集各种精美的春宫图。家中的春宫图册,都能独立出一间书房来了。这上面描写的极为细致,各种情形皆是有的。如今送给宁无雨去看,在他看来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宁无雨深刻意识到自己今日来找两个人就是一个错误,但最后还是跟着赵宣之去了他的医馆,取了几瓶据说很是不错的秘药,又被陆哲从府上塞了几本艳红封皮的春宫册子,才回到府中。
郑青寒是个闺阁小姐,母亲却是位塞外之人,因为关于男女情事上的教导却是从未有过。在出嫁前,也简单听了喜事嬷嬷的寥寥数语,只说新婚那夜让她要忍耐,其他就不知晓了。那夜,她真是有被吓到,只是从未见过男子那处罢了。如今想来,只觉面红耳赤,丢人的很。夫君那般心思,怕是在心里要记挂着她的不是了。不仅不能为夫君分忧,竟然连夫君都满足不了。
就这样一直忐忑不安了数日,她始终不知如何同宁无雨详谈一番。而在宁无雨下意识中,却以为她是拒绝着自己的亲近。
这日,听闻他早早就出门去了,说是要与人喝酒。郑青寒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些烟花之地,一颗心酸的很,眼睛更是干涩的难受。她就这样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连有人进来后都没有注意到。
“小姐,该用午饭了。是要在小饭厅摆饭吗?”
郑青寒看了看,来人正是袖雪。“不用了,就摆在房中就好。”
袖雪见她精神不佳,恹恹的,不禁有些担心,思忖着是否要让大夫入府来为她诊治。因心中记挂着宁无雨,郑青寒的胃口不太好,因此草草吃了几口菜,便言说乏了。
袖雪只能铺好锦被,为郑青寒更衣,放下纱帐,垂首守在门外。
郑青寒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被袖雪叫起吃了些晚膳,她咬了咬唇,终究是没有问询宁无雨的下落。饭后,沐浴过后,她的精神倦怠,竟是没一会儿便入睡了。
在睡梦中,她忽然觉得身下有一处火热的感觉袭来,唇瓣似被人轻轻吸吮。大惊之下,便睁开了双眸。“是谁……”
男子光裸着身躯,便压在她身上,而更让她脸红的是,她的一袭寝衣不知何时被剥了个干干净净。咬着唇,她轻声问道:“夫君,你这是何意?”
男子只在她唇上比了个嘘,便唇舌互动,开始撩拨起她身上的火热。大约没一会儿,女子推拒的动作渐渐变成了迎合,那处以已经水泽泛滥,男子才笑着缓缓享用起了自己的美味。
耳畔是女子娇声的喘息和低吟,男子满意的勾唇,不枉他整个下午都在书房中研究那些春宫册子了。
经过了这夜,让郑青寒知晓了原来男女情事并不是那般可怕。而且那么粗壮的东西竟然能毫不费力的放进自己的身体中,勾引着自己发出一声声让自己脸红的声音。
因为她的柔顺和迎合,两个人的感情又迈进了一步。浓情蜜意就萦绕在两人身旁,真是令人羡煞不已啊!
而就在两人真是甜蜜之时,在某处大宅中,却俨然是另一番景象。
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房舍,屋中处处有纱幔垂下,人身在其中,俨然是被笼罩在了云烟之后,朦朦胧胧自有几分别致的美感。
紫檀熏炉香烟直上,香炉上雕有莲花绽放之景,然这香炉燃烧的却并不是清雅的佛香,却是一股特殊的让人的心儿蠢蠢欲动的味道。甜腻如花香,却又似果香,当真古怪的很。
这香炉搁于一花几上,在距离花几不远处便是一张可供五六人并排休息的大床。金色的幔帐微垂,床上却并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但见在离床榻不远处,有一张十分宽大的软椅,椅身水纹螺旋,仿若能听到水滴坠落的声响。椅子乃是上好的黄花梨,被几乎同色的软布包裹,牡丹花纹无端的增添了几分雍容。
然,便是在这样的一张软椅前,却发生着一件极其淫靡之事。
那是一名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发丝未束,便披在身后。他浑身上下轻轻罩着一件白色外袍,衣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