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两人远去,段奇峰还能感受到莫敌对身边女子毫不掩饰的贪欲,不禁道:“我家芸儿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女子格格笑了几声,道:“芸儿不要别人喜欢,只要公子一人就好。”
段奇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笑道:“如此,可真是受宠若惊呢!”
初晨,郑青寒是在男子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的。忆起昨夜被翻红浪,那娇娇切切的暧昧吟哦,脸上便不由羞红。她虽为将门之女,却被教导的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父母宠爱怜惜,让她成就了一副温柔的性子。
以往说来,这婚前大约都是需要喜事嬷嬷们教导这敦伦之事。只是那时娘亲忙碌,便将此事给忘在脑后了。只在自己的嫁妆箱子了搁了一本精致的春画,她只偶尔翻开一页,但见那男女纠缠好不快活便当即红了脸面,从此便将那书本给压在箱子的最底层,再也不敢打开。
作为一名大家闺秀,哪怕嫁人之后,在床帷之事上也放不开来。女子特有的矜持让她们不会同那些青楼妓馆中的花娘一般,扭腰摆臀,只为求得一时欢愉。因此,这男人们娶了房正经的妻子回家,若是有了银钱房中总是要纳几名妖娆的小姨娘。父母之间如何,她这些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直到今日仍旧认为父母是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幼年时,她偶然经过父亲的书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怪响,见四周并无人守候,便悄悄推开一道门封去看。却见她的爹爹正将她的娘亲压在书案上欺负,爹爹脸上略带狰狞,娘亲哀哀切切的唤着不成调的余音。幼小的青寒心中一惊,便慌忙跑开了,因为这事在几年来,她都对爹爹亲近不起来,原因是外边传闻对娘亲那样好的爹爹竟然也会欺负人。
但现在她已经出嫁,身边有温柔的夫君,方才知晓那日发生的是何事,不觉面上烧红,心中也暗自责备这对男女情浓之事怎么不挑个地方呢!不过,原来做那事时,真的是让人无法言语,只能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可她的夫君却好生可恶,一边‘欺负’着她,一边还问她舒不舒服。恍惚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反正那个男人是十分开心的笑了,就连撞击的动作都有些急切。想想,还真真是个羞死人了!
在身边女子醒来的那一刹那,宁无雨便已经觉察。但他却不动声色,静静的等待着。感受着她起伏不定的情绪,羞红的脸蛋儿,微红的耳垂,就觉得欢喜的很。夫妻之道,水乳融合之事才能将这事进行到极致。不仅让自己的妻子觉得舒服,就连男子的心思也被满足,果真极乐。只是,唯一的遗憾便是,自己的小妻子娇娇怯怯,却有些害羞,总是放不开自己。但宁无雨也知晓这并不是她的缘故,试问哪一家的正妻会犹如那花楼中的娘子们一般不知廉耻的。
在这成婚之日,他将一名少女转变成为了一名女人,这心中自然是满足的。更因为这门亲事是自己盼来的,求来的,心心念了几年的娇人儿终于被自己纳入怀中,怕世间没有这个比他还要满足的事情了。经过了相处后,他发觉她的小妻子并不若第一眼看到的那般温柔良善,她有着良好的家世举止行动间自有一番优雅。但在外人不知道的地方,她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会撒娇,会抱怨,而且尤其的爱哭呢!就连他自己也惹哭了她好几次,当真是个泪包子。
就在郑青寒在这边想东想西的时候,忽然觉察到身边传来一道灼热的视线,身体霎时变得僵硬起来。
怀中女子的心思哪里能逃得过宁无雨的眼睛,心中窃笑不已,面上却是一副温柔款款的模样。“涵儿,天色不早了,是否要起身了?”
郑青寒此刻已经恨不得将自己闷在这被子里,昨夜她对自己这般那般,各种羞人的姿势都尝试了一遍,就连自己昏厥过去这个男人也没有放过自己,今日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怎能这般可恶!嘴里狠狠的咬着棉被,好像这样就犹如咬在宁无雨身上一般,解恨。
看着她的动作,宁无雨轻笑一声,神情却有些无辜。“涵儿,你嘴里在念叨什么呢?昨夜为夫被你咬到的肩膀,到现在还痛着呢!”
在床帷上郑青寒一向放不开自己,若不是昨夜他当真将她逼得急了,她又哪里会忘却从小到大的闺范,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棉被下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瞪得圆溜溜的,就像一只忌惮着外界的幼猫一样伸出并不尖利的爪子,自以为全副武装防备着。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俊颜微红,宁无雨盯着那双异色的瞳仁,忍耐了下,终究还是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薄唇便压了下去。
郑青寒觉得肺部里的空气都要被全部吸走了,几乎要到了窒息的时候,男子才放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让男子刚刚压下去的火热,迅速又燃了起来。狠狠的呼吸了几下,宁无雨贴在女子柔软的颈侧剧烈喘息着。
真是要命,自己的妻子这样美味,可如何是好!幸亏已经同宣之要了避孕的药丸,不然涵儿这般小的年纪,就要早早的当了母亲了。这女子生产极为凶险,自己可万万担不起可能失去她的责任。果然还是应该等她再长大一些,身子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