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棋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向宁无雨,见他仿佛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愈发的忐忑不安。
没过多久,便听里面有人喊道:“大人,这墙壁有蹊跷。”
反正他们也无法找到那机关,便是怀疑又如何!莫棋一脸得意的看向宁无雨,一个不知所谓的少年人罢了。
“哦?”宁无雨似乎很是惊奇,看了莫棋一眼,说道:“现在,得让右相莫要怪罪了。”他一说完,便朝几人使了个手势,“来人,将墙壁直接给本相打穿!”
莫棋一愣,来不及阻止,便听到“砰砰!”几声,那边墙壁断裂下的声音已经传入耳中,而书房中已经扬起一片烟尘。
“大人,这里有一处密道!”
宁无雨挑眉,懒懒的看了眼莫棋,说:“看来,并非像右相您想象的那样啊!进去搜!”
不多时,便有人返回,将一个包袱,以及几封书信样式的纸张递到了宁无雨面前。他展开后浅浅的看了几眼,在悄悄展开那包袱的一角,终于冷冷道:“来人,将右相莫棋给本相绑了!”
莫棋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那包袱中露出的明黄色一角,顿觉脑袋一阵轰响,便被人按倒在地,捆绑的结结实实。
夜半,右相府内灯火通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附近的住户见状纷纷跑出家门,但一看到那些身着甲胄浑身充斥着森严之感的禁卫,还是悄悄的紧闭大门,充耳不闻,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清晨,当早朝之时,那位身形狼狈,满面颓然,仿佛一夕之间就老了十几岁的老人被带上殿时,周围的人都不敢相信纷纷瞪大了双眼。
当皇帝满脸怒火的将自己的决定宣读出来,没有人相信曾经权倾一时的右相竟然在这一夜之间沦为了阶下囚,而且不日将被问斩。一时间,众人纷纷居安思危,生怕受到着莫棋的牵连。这谋反的大罪,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担在身上的。
不顾莫棋在朝堂上如何哭诉,皇帝始终没有递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众人心知,皇帝这是早就厌弃了右相,怕就等着这一日呢!怪只怪右相权利太大,由不得皇帝不去忌惮。这不由得,就让人将目光放在了同时丞相的宁无雨身上。
只见他目不斜视,一袭黑色的朝服极有威严,朗然站在那里的模样,分明就所以皓月之姿,让人心生畏惧。只是此人的下场如何,众人心中不敢臆测。左相权利虽大,却不像右相那般贪赃枉法,甚至生了谋反之心,也许并不会落得右相那般下场吧!
退朝后,皇帝独独将左相一人留下,众人心照不宣,知晓定与右相之罪脱不了干系。
御书房中,冉冉茶香。
皇帝呷了口热茶后,微笑的看向宁无雨道:“楦琅此事做的不错!”
宁无雨恭敬道:“陛下谬赞了,若不是莫棋早有谋逆之心,臣也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不知陛下今日让臣来,可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嘱托?”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宁家世代忠良,难怪父皇当年会将自己托付到宁家那里。“不知公主之事,可有消息?”
宁无雨一顿,忽然想起一桩事来,不由道:“有一事臣忘了禀报了。在清理右相府之事,臣发现……安平公主已经遇刺身亡。”
皇帝震惊不已,“安平她,她死了?”
宁无雨点了点头,“依臣看来,乃是职业杀手所为。只是,这杀手似乎同公主心有仇怨,不仅给公主下了让她痛不欲生的毒药,而且还拔了她的舌头让她无法叫出声来,更是将她的脸面划花,最后直接在她胸口穿心一剑。”
到底是从小一般长大的,皇帝心中还是有些怜悯,故而到:“找个好地方把她葬了吧!”既非皇族血脉,是断然不能进入皇陵的,况且她已经嫁与莫瀚宇。“安平身边侍奉的下人们也一并解决了,免得将此事泄漏。”
皇帝既然如此,便表示他打算将此事深埋,宁无雨自然不会反驳。“昨夜有两名丫鬟准备逃跑,已经被侍卫给解决了。至于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春丽,有人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滩血迹,人却不知去向。臣猜测,也许是春丽发现了杀手的踪迹,被杀掉弃尸其他地方了。”
宁无雨曾观察过地板上的血迹,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血迹汇聚的方向实在是太过于整齐了。若是春丽发觉了凶手,既然已经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中,又怎么不会同凶手挣扎。但不过只是一件小事罢了,这春丽的是死是活,与他并无关联。
“嗯,就交给你了。”
“臣省的。到时臣就宣布,说是右相府中有人试图顽抗,竟拿安平公主作为人质,不察竟将公主杀害。”
“啧啧,楦琅的心思啊……”
“还有一事,就是臣在搜查右相府中时并未发现莫瀚宇的踪迹。听下人说,他在清晨离开后,便不曾回来。而且据说有人看着他曾抱着一名宛若死去的女子离去,因而臣大胆猜测,这名女子约莫就是资料中所说莫瀚宇心许的女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