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男子又追了上来,单手拉住她的胳膊。
“不嫁!”
“嫁我!”
“不嫁!”
“嫁我!”
“不……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一扛起女子娇弱的身体,一脚踢开房门,便将人丢到了床上,随之整个人便覆了下来。
袖雪一怔,不由道:“你要做什么?”
“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嫁我。”
“你到底是对这件事有多执着啊!”袖雪简直无奈极了,明明他们一开始讨论的并不是这个。“你应该把我送到寺庙里去烧掉才是……啊!”狠狠的推开男子舔弄着自己脖颈的脑袋,袖雪揪着衣襟,往里缩了缩。“你到底要做什么?”
“烧掉,就不能嫁我了。”简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和势在必得,掌风一迎,房门便砰得一声合拢。“嫁我!”
“唔……”你堵住我的嘴,让我怎么说话啊!
“嫁我!”
“唔……别撕衣服……”
“嘶!”布帛碎裂的声音。
“放开!”
他的手臂收紧,声音也变得低哑。“嫁我!”
“不……唔……”
“嫁我!”
“嗯……”被吻得昏头转向,袖雪口中的这个‘嗯’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疑问。
“阿雪……”他低头吻她,渐渐褪去自己的衣衫。“叫我的名字。”
“简,阿一……”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她缓缓开口着回应。
屋外的雪依旧肆意下着,风卷起地面的积雪撒向口中,如同飘舞的白纱。而这屋中却是温暖如春,旖旎的风光正是无限好。
“痛!”房中的女子失声哭了出来,而后便是男子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抚慰。
最终,当一切又归于最初,整个世界都似乎书属于这对沉浸在爱欲中的男女。
云雨过后,袖雪将小脸埋在简一的怀中,不敢面对他,却又不愿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她,她,她,方才就那样的不知羞耻。而且最糟糕的是,她竟隐隐有着沉浸其中的快感。当她发现一切都已经脱序了的时候,她已经有一名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她多想将这一切看作是一个梦,但身体各处的疼痛无不在提醒她这是一个怎样的事实。
“还痛吗?”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吓了袖雪一跳。她连忙将自己的小脑袋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他们还应该是陌生人,却不知为何却做了那事。难道说,她的骨子里便是如此的放荡吗?这个想法让袖雪激情后红润的脸蛋儿倏然苍白起来,整个人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是不是很痛?”看着怀里的少女倏然发白的脸色,简一不由得担忧起来。他对于这等事本就不热衷,也就在当年的暗卫训练中有过一次经验而已,其他的都是偶尔去青楼执行任务偷看来的。因此,他也不知道女子初次会流血,会那般疼痛。心里担忧的很,面上更是一派惊慌。“你等着,我去请大夫来。”说罢,就要起身离去。
“等等!”袖雪连忙拽紧他的胳膊,免得他真的冲了出去。若因为这事请了大夫,她还真的不要活了呢!
简一一怔,不解道:“你不是很疼吗?”
“你为什么要娶我?”袖雪不答反问,一双清亮的眼眸也染上了淡淡的愁色。
简一怜惜的抚摸着她皱紧的眉尖,缓缓道:“我喜欢你。当年你跟在夫人身边时,我便总是在意你的动向。直到你过世后,我方才觉察到自己的心意。发觉你并不是梅香耳室袖雪后,我是极为欢喜的。我觉得这老天爷的恩赐,让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他的嘴角不由的抬起,也许他自己都并不知道他竟是笑了。“我想娶你,把你留在身边,爱着你,宠着你。”
袖雪沉默了一阵,半晌才说道:“好。”也许她的心中夜市喜欢着他的,不然为何在他对自己行那事之时,自己并未拒绝,隐隐的竟还有几分期待。虽说自己的武功不如他,但若是自裁的话还是可以的。也许,当年的自己也如他一般,对这个人有着几分的在意吧。
“好了,睡吧。你肯定很累了。”
简一并未表现出袖雪所以为的欢喜,便窝在他的怀中,没一会儿竟真的睡去了。但若她此刻睁开眼睛去看,定会看到那张从来便是刻板严肃的容颜上,竟飘上了一抹绯红,以及无法掩藏的喜悦。
花船在莫河上轻轻摇曳,船桨荡漾着波纹推起河面上薄薄的冰渣向岸边涌去。河岸两边有行人少许,或匆匆疾行,或撑着一柄秀美的江南油纸伞在白雪下缓步。
雪下的不大,却连绵不绝,地面上已经聚集了厚厚的一层,倒是靠近河岸的地方,许是因为水气的温暖,只有一些浅浅的白色的印子。
大约在安陵的生活是缓慢的,也许这是江南水乡的一个特色,依水的人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