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
“老子跟他拼了!”
放完狠话,连滚带爬下楼。
姬殊白忽记起那夜惊魂,少女虽惊却始终沉着处之的风采,心中存了好奇。
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不觉着耳熟吗?”浅灵道,“五年前,华氏接手的恐水案案犯,不正是如此?”
“你是说,那个案犯是中了毒,所以才会杀了我师父他们?”
浅灵却是摇摇头:“那个案犯,在恐水案中已经暴走过一次,华氏接手他的时候,案犯已经濒死。华氏不是他杀的,而是有人不想华氏发现毒药的秘密,屠了华氏满门。”
“你怎知这些?”
“华氏记的医案,还有案子的卷宗,都在我手里。”
“所以我师父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卢淞极为激动,额前冒出了青筋来,“我听到消息赶回来时,官府已经结案,我没有想到竟还有这么多内情!”
“师妹,你还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师父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浅灵道:“师兄,你且冷静,此事不宜张扬。你若有心知道真相,便随我一道探查毒药出自谁手。汉医研制不出这种奇毒,我们该怀疑的,是蛊医。”
她指着脚下,轻声道:“这片土地,当是奇毒的起源之处。”
四野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卢淞起伏的粗喘声,良久他道:“我明白了。”
还不是姬侍郎日日催他的亲事,他才会时常想起那个在钱塘相识的女孩。
至于为什么没想起别人,那是因为除了她,他没跟别的女子亲近过;
至于为什么没跟别的女子亲近过,那是因为不熟;
至于为什么跟别的人不熟,那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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