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灵颔首:“知道。”
“其实,公子是去了后夏,因为他从南仡带回了一个陶罐子,那个跟后夏有关。”
浅灵以手掩口,心头微惊。
那东西,还是她给姬殊白的,原来他并不曾上交朝廷么?
“公子认为,与南仡勾结的人志在颠覆江山,且经营多年,绝对不简单,所以亲自去后夏查证了。”
浅灵意外极了:“他为了查幕后之人,特意跑了一趟后夏?”
“当然了,难道岳姑娘以为公子成天就知道戏耍玩乐、万事不管吗?”
浅灵没忍住道:“难道不是吗?”
卧林眼睛瞪得牛铃大,想说不知从何处说起。
“公子只是不当官,没说不关心天下事啊,你见过哪家纨绔公子哥儿能背整部大靖律,上下几千年史书典籍如数家珍的,岳姑娘你讲讲道理!”
卧林气不过,最后摆摆手:“罢了罢了,等他回来,自己跟你说。”
浅灵道:“且不说这些,他在后夏查得怎么样了?”
卧林摇头:“幕后之人藏得很深,所有证据都指向那个被砍了头的将军,但公子说,越是如此,越不可能是他。真正的大贼,还藏在背后没有显露出来。”
“这间珍宝阁,与后夏人有千丝万缕的牵系。四方馆有一个后夏人,叫董成汉的,是后夏的内应,他是这间珍宝阁的常客。公子得到可靠情报,封禅期间,董成汉会再来一次,与他的后夏伙伴互通消息。”
卧林盯着窗外,眉目沉下来,下巴微抬。
“瞧,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