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此时被金光覆盖,中原一点红被龙的狂刀打的体无完肤,虽然有一身剑气护体但是凭借剑气护体始终无法与狂刀项抗衡。狂刀乃刀法里最霸气的招式,招招霸气,甚至被刀气振到的人都会感觉到霸气十足,甚至霸者狂也,狂中有霸,霸者无敌。
九方龙神看到此景见中原一点红危在旦夕,就想出手制止,然而九方龙神竟然发现了剧自己手下禀报的两个女子。
九方龙女对九方龙神道:“哥,哪两个女子。”
文悦和天荷感觉来者不善,就做好了一拼高下的打算。不动石佛见此情景道:“施主们切勿动手,有话好说。”
就在此时大家纷纷要动手的时候,一个书生手左手中扇着铁扇右手拿着一本无字书,慢慢吞吞的从远处走来念起当年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向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天荷纳闷的对着书生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位公子笑道:“非也非也,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
远处的山顶树林中曹公公正向小镇中俯视,看到了这个书生道:“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东厂番子道:“公公这个人,是否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曹公公冷笑道:“一个铁扇公子还不至于破坏我的计划。”
曹公公身后的的司马仲达道:“曹公公,看来我们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司马仲达指着小镇的东门。
曹公公顺着司马仲达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李怨天正乘马缓慢的骑向小镇内。
曹公公道:“看来今天会很有意思了,既然都来了,那我们就得动点正格的了。”
曹公公转身对扇着羽扇的司马仲达道:“你去通知联络点的人吧!”
司马仲达疑惑的看着曹公公,本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曹公公看了司马仲达道:“司马军师,莫要推算了,这些人就凭我东厂的这些废物去了也是送死,既然要玩就要玩大点。反正都是让我抓住把柄的人,你还在乎什么呢?”
司马仲达闭上眼睛思量了一下道:“曹公公此番用以到底为何?”
曹公公拍着司马仲达的肩膀笑道:“司马军师,该问的可以问,不该问的问题,知道后就必须保密,司马军师不会不知道,知道秘密的人,要想让他们不开口的话,只有让他们变成死人不是么?”
曹公公隐约中向司马仲达打出一掌,司马仲达感觉肩部犹如被万道银针冲入穴道痛苦万分。司马仲达难受的对曹公公道:“属下知错了。”
曹公公收了掌力对司马仲达道:“好了先去办你的事情把!”
司马仲达扶着受伤的肩部走入树林之中。
再说龙这边,中原一点红的剑法与龙的狂刀对拼,看来得不到一点甜头。中原一点红和这么多武林高手对招,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竟然所有剑招都不能伤到龙半分。
龙再次出刀,狂刀卷落叶,犹如龙卷风一般将中原一点红击出数米。中原一点红见龙出刀迅猛犹如狂龙出海之势,立马用隐剑决,虽然躲开了大部分的狂刀功力,却始终被龙打成重伤。
地面上李怨天喝着竹叶青,骑着小马一点点的向这边骑着。心中貌似有万般委屈,人如其名,一副怨天怨地的样子。
文悦和天荷还有九方镖局的人也都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不动石佛一笑天一直装成和事佬在那边道:佛曰什么什么的一直讲经。
在看那个书生一边优哉游哉的看着书、扇着扇子,一边念叨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九方镖局的九方龙神对着文悦和天荷道:“两位姑娘请把夺的镖还与在下,我九方镖局受人相托,要将这两个镖送到指定的地方,希望同是江湖中人不要为难在下。”
天荷道:“姑奶奶我谁的面子都没给过,你们九方镖局算什么。”
九方龙女道:“野丫头休得嚣张。”只见一倒皮鞭闪电而来,天荷闪身将皮鞭踩在脚下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谁是野丫头呢?想打架就打!”
九方龙神道:“龙儿我们不希望和江湖上的朋友有任何过节,一定要以礼相待。”
那个书生道:“这位总镖头说的对,子曰:以德服人,以礼相待。这才是君子。”
天荷和九方龙女异口同声道:“去。”
天荷道:“伪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管什么。”
九方龙女道:“你没听过,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