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贻笑大方。”
“北方的人也就这点出息了,知道考不过比不赢,就想着在口头上占点便宜,殊不知,这更滑稽。”
“志大才疏,坐井观天。”
“……”
听着四周人的嬉笑讥讽,丁志文等北方学子也是当即变了脸。
只不过他们并不敢回嘴,只能在心中暗骂夏之白,无端的去招惹黄子澄等人干嘛?
还连累他们一起被骂。
解敏脸色也很难看,他只是转达了夏之白的话,结果就直接遭到了各种口诛笔伐,恶语相向。
心中颇为懊恼。
作为文人,被这么羞辱,脸上实在挂不住,不由出声反驳道:“你们笑夏之白狂妄自大。”
“而夏之白却只会笑你们一样。”
“不懂政治!”
解敏此刻也豁出去,与其继续当缩头乌龟,还不如大胆一次,他准备把夏之白说给自己的那番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其中也有他自己总结的。
解敏冷笑道:“我朝过去停了科举十年,这次重开,意义非凡,就我所知,参加科举的举人中,对我朝科举了解最深的莫过于夏之白。”
“这也是他为何这么自信,自己一定能成为状元。”
“伱们笑夏之白是坐井观天,是那井底之蛙,殊不知我等在夏之白心中,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既不懂科举,也不懂政治。”
“更没有为官的觉悟。”
话说出口,解敏的胆子彻底大了起来,直视着黄子澄几人,冷声道:“夏之白本就不用参加这场小宴,因为他早就洞悉了这场科举的本质。”
“唯有我们,以一副参加了这次科举为荣,在这沾沾自喜,殊不知考试只是科举的一部分。”
“从来不是全部!”
“朝廷举办科举选拔的是官。”
“不是书生!”
“更不是所谓的文人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