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亲手给自己扣上一顶帽子,还是绿色的。
程父脑袋瓜子嗡嗡直响,看程母脖子上的痕迹,睚眦欲裂,恨不得杀人。
程父上前,一巴掌拍过去,“贱人,一点小事都办不成,要你还有什么用!”
程母捂着脸,瑟缩着身子,敢怒不敢言。
“那个亲家不好意思,这中间出了点意外,你放心既然答应把语楠嫁过去,我们家绝不会食言,等贱骨头回来,我亲自把人送过去。”
程父的觍着脸讨好,绝口不提程母被睡的事。
这男人不光对子女狠,对自己也狠。
还能屈能伸。
明知道媳妇儿被他睡过了,还能笑脸迎着讨好他,真够能忍的。
柳橙娥可不答应,“程铜锅,你以为这件事这么轻轻揭过去就算了,我告诉你没门,你家这个老娘们大半夜不安分,敢爬老娘男人的床,她这是欺诈,耍流氓,必须给我们补偿。”
程父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明知道是口黑锅还必须得背,“那你想怎么样?”
程父双眼乌沉沉的,透着一丝凶光。
可她柳橙娥也不是吓大的,当年她嫁给马成才之前,那可是在屠宰场工作的。
也就是马成才成了革委会的主任,她才辞了屠宰场的工作,在家里当阔太太。
“好说,只要你们把送来的彩礼退回来,把程语楠乖乖送来我家,奥对了,这嫁女儿哪儿能没嫁妆,我们也不多要,给一千块钱,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自家男人还被程母这个老母猪睡了,闭上眼睛她都觉得恶心,不得要点精神补贴,至于程语楠,那根本就是倒贴他们家的。
“你休想!”程母恨得睚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