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贞德堡就戒。”弗里克梗着脖子说道。
奇尔维斯万分惋惜地叹道:“那太可惜了,我还想让你当我第一个顾客呢。”
“滚你吗的。”弗里克朝着奇尔维斯吐了一口口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马德兰在褡裢里摸出一把小戒尺,上面还有一行看不懂的法兰文。
“什么意思?我喝酒你要打我?”弗里克警觉起来。
“弗里克叔,这个是胡安诺院长送给莪的,我先前有一段也酗酒
,胡安诺院长说想喝酒,就用这个软尺打一下手背,然后就慢慢戒了。”马德兰将戒尺递给了弗里克,“你肯定也能戒。”
“自己打自己,这不有病吗?我可不是苦行僧啊。”嘴上这么说着,弗里克还是老老实实地收下礼物,小心地塞入了怀中。
收拾起弗里克的脏碗,马德兰往起一站,向前迈出一步,身子却不自然地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