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别回头!”弗里克朝着霍恩的背影大叫道。
在原地站了三五秒,霍恩这才继续迈出了步伐,他越走越快,后来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这里。
直到霍恩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弗里克依旧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弗里克,别傻站着了。”
“嚓,大哥。”
“怎么样?来一口,壮壮胆。”
一个骨架粗大的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壶酒和
半只烤得焦黑的水田鼠。
望着眼前的酒,弗里克笑了:“不喝了,酒醒了。”
推掉了喂到嘴边的酒,弗里克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那么高那么远。
几十年没唱过歌了,弗里克突然想唱上两句,他有点怕自己忘了。
“我又伤害了自己,今天。”
在林间无数鸟雀的鸣叫声中,弗里克沙哑的歌声穿越了云层,抵达了他仰望的天空。
“想知道可还有力气去感觉,
凝神体会这痛楚,
那是唯一真实的事物。”
捶着大腿打着节拍,弗里克用他残破的嗓子唱起了当吟游诗人时的歌曲。
曾经浑厚的嗓音,早在油漆、泪水和酒水中变得嘲